,聽說你收養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我能看——”
“滾。”
傑森冷漠結束通話,熟練拉入黑名單。
遠在莊園的迪克·格雷森看著掛掉的手機,臉上寫滿了問號。
他試圖再打過去,但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被遷怒了。
但五分鐘後,傑森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語氣勉強,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幫我找一個人,拜託了。”
離家出走,走入黑i幫。
夜晚的哥譚依舊燈火輝煌,濛濛的細雨給這座城市打上了一個模糊的濾鏡,顯的光怪陸離。
有著一頭黑色短髮的青年穿著紅色罩衫,靠在停在路邊的機車上,他仰頭喝完了一罐咖啡,那苦澀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把空罐丟進遠處敞開的垃圾桶。
一個完美的三分球。
那張深邃漂亮的臉上卻是壓抑的鬱色,傑森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傑森覺得自己宛如一個半夜尋找叛逆女兒的操心老父親。
最近哥譚的黑幫暗處小動作頻繁,宛如下水道的蟑螂,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
他跨上機車,隔著護目鏡留意著周邊有沒有烏鴉。
可惜,連根鳥毛看不見。
好好好,就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嗎,傑森惡狠狠的磨了磨牙,他決定找到飛鳥後狠狠地揉炸那頭刺蝟毛,並且不給飛鳥買她喜歡的那款蛋糕。
把他手丟開也不行,他要給飛鳥一個深刻的印象,不能隨地玩消失,連個音信都不留。
自己都是離家出走的叛逆孩子,現在開始體會到被氣炸的家長的感覺。
飛鳥離開了足足有兩天。
迪克那邊也沒什麼訊息,查不到飛鳥的資訊,畢竟飛鳥是個黑戶,傑森有些挫敗,但心裡總有一股無名的火在燒著他,一股無力的挫敗感反而助長了這火苗。
這兩天傑森回家總是會下意識的喊飛鳥的名字,但無人回應,一室冷清。
黑髮青年無意識的搓了搓額前被染黑的頭髮,他屈腿坐在柔軟的地毯上,背靠著沙發。
他只能無奈地對著飛鳥經常呆的沙發說話。
“那個小刺蝟居然願意放棄柔軟舒適的你,要離家出走睡橋洞,我真是……”
機車穿行在一個個小巷,紅頭罩這兩天的名聲在黑幫裡傳的響亮。
傑森找不到飛鳥,雖然他知道飛鳥很強,但是哥譚的變態也多,沒看見飛鳥的他心裡總有一股鬱氣,所以黑幫遭殃了。
剛掃蕩完一個據點,傑森渾身都是血氣和熱氣,他下頜緊繃,手裡拿著收繳來的藥劑,面罩上濺射著血。手機震了兩下,是迪克的訊息,他發了一個定位。
看到位置後,傑森怒極反笑,好啊,真有本事啊,飛鳥。
[看來還是要給飛鳥做好防拐教育,連八旬老太都能把她騙走。]
[這怎麼說不是他身為臨時監護人的失職]
[該死,他怎麼又不由自主的帶入了監護人的角色,明明就是一個讓他牙癢癢的麻煩精。]
紅頭罩的罩衫被風吹的鼓鼓囊囊,機車飛馳而過。
……——……
從理髮店離開後,飛鳥漫無目的地隨著人流走動,期間還樂於助人了一把。
救了一個小男孩,搶回了他被搶的棒棒糖。
得到了一句謝謝姐姐。
飛鳥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點笑意,衝散了她身上的那點鬱氣。
終於有人,叫她是姐姐,而不是這小孩那小孩了。
那些大人還不如小孩來的懂事。
不過,被人跟蹤就很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