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經常和泉奈哥餵養忍貓,是知道自己有吸貓的體質,所以看著越來越多的野貓跑到她這裡。蹭蹭喵喵,她也沒有一絲的詫色,冷淡著一張臉把貓從頭摸到尾,硬生生摸出了一張軟趴趴的貓餅。
貓餅在她的手要伸向下一隻貓時,嗖的站起來擠開其他的貓,喵喵叫的超兇,張嘴牙齒磨著她的食指,控訴著她還摸其他的貓,氣咻咻的伸出貓貓拳和爭寵的其他小妖精互毆起來。
“……”狀態之外的飛鳥。
她嘆了口氣。
“我們家的忍貓,在你這個年齡已經可以獨自探查情報了。”
貓貓無辜歪頭:“喵嗷!”
飛鳥搖了搖頭,拿出卷軸解印,裡面還有她很久之前塞得貓草木天蓼,貓咪的叫聲一時間更嬌了,恨不得掛在她的身上,靈敏躲開撲在自己身上的貓,瞬身術離開一群任由摸摸的貓貓。
她走走停停,時不時的觀察著周圍的人,雖然是一個和平的世界,但是他們的臉色和神情似乎並沒有多麼輕鬆,尤其是夜幕降臨,壓抑的烏雲籠罩著天際,他們的心情肉眼可見變得沉重,有個別的人,對黑暗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飛鳥分神想該給傑森什麼東西作為照顧她一夜的報酬,寶石什麼的,神威空間她是有一堆,畢竟在外面流浪當叛忍的時候,也是需要吃飯睡覺,忍者再怎麼強大,那也只是比普通人的身體撐得久點,該吃飯補充能量的一樣都少不了,所以她經常會處理浪忍,接些懸賞任務,去遺蹟碰碰運氣,這麼多年攢了些錢。
……現在的她,不吃不喝也死不了,飛鳥又想起自己之前拉了九個隕石和大筒木打的昏天倒地,不知晝夜,她怏怏耷拉著眉眼,沒殺光他們,真是讓人不快,她承認自己是有遷怒的心,但那些大筒木,比自己還要傲慢無禮。
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解決。
飛鳥的表情更沉鬱了。
不長眼的東西,不管是哪個世界都令人生厭。
女孩撇了撇嘴,主動的從大路上越走越偏僻,直到面前出現幽深的小巷,一絲的猶豫都沒有,小小的身體沒入黑暗。
跟在後面的幾個人不由得激動起來,對於女孩的上道十分滿意,揣好身上的工具,他們互相對視一眼,走進對他們來說相當有利的幽深小巷。
男人只感覺眼前一黑,恍惚間看到一雙猩紅的眼瞳,他揉了揉眼睛,發現四周安靜的出奇,他握著手裡的刀,內心浮現出不好的預感,嘴裡叫著同伴的名字,無人回應後他暴躁起來,惡狠狠踹了一腳牆。
看起來結實厚重的牆他提過去卻踢了個空,重心不穩的男人摔在地上,他罵著髒話爬起來,手在黑暗中摸索著,忽然抓住了一個冰涼的手。
身體僵硬住,男人感覺自己的手被反扣住,手裡的感覺粘溼,他看向四周,驚恐的尖叫卡在喉嚨,他連連向後退。
握著他手的是他的同伴,他們四肢扭曲著倒在地上,身體冰冷,儼然已經死去。
男人腦子混亂成一團,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突然他們就死了,他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強行恢復鎮定,心理安慰自己只是死人而已,哥譚每天都在死人。
但他一眨眼,同伴的屍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烏黑堅硬的鐵籠,鐵籠外的環境髒舊,牆上掛滿了各種尖銳的器具,桌櫃上殘留著怎麼擦也擦不乾淨的血跡。
男人陡然一悚,他知道這是哪裡,這裡分明是他們他們綁架,販賣的小孩的臨時住所,不聽話的小孩被關在籠子裡當做畜牲一樣用鞭子抽打,痛的他們忍不住尖叫翻滾起來。
但為什麼,在籠子裡的是他。
心中不好的預感在有人推門而入是達到頂峰,一個長著和他一樣臉的人掰直手中的鞭子,帶著獰笑向他走來,粗大的手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