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至少也要兩三天的時間。”
真如道人也站起身,若有深意的看了桌上的鴛鴦鴉一眼,對陸潛道:“這鴛鴦鴉就由陸潛小友保管吧,有什麼事情隨時通知我們就好。”
陸潛此刻的身份,倒是成了他們這支隊伍的“中間人”和“調和劑”了。
汪沅漳看著陸潛,然後用精神力給他傳音道:“相公?”
景豔秀當然不會帶他們到下層的艙室裡去,這一點也無需陸潛吩咐。
聽到真如道人的話,陸潛微微一怔。
陸潛吩咐完後,直接取出剪月門掛了起來,對汪沅漳使了個眼色,走進剪月門。
鬼帆有上面一層、下面兩層船艙。不過只有上層船艙是用來住人的。
怪不得,剛剛真如在臨行前特意用眼神警告了他一下。
汪沅漳面露疑惑地看了看鴛鴦鴉。
陸潛的雙目,一直在盯著桌上的鴛鴦鴉,就在汪沅漳用精神力傳音的一瞬間,陸潛就發現,這隻鴛鴦鴉耳朵部位的羽毛稍稍動了一下。
真如道人沒接鍾嗣美的話茬,他回應了鴛鴦鴉一句,然後才對眾人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請陸小友給大家安排房間吧。”
說完,他對景豔秀道:“帶大家挑選房間。”
然後,景豔秀便帶領眾人,出了船艙。
進入月宮後,陸潛對汪沅漳道:“咱們不能在此久留,真如道人他們應該能夠感應到咱們在船上消失了。你在你父親的信上看到了什麼,挑重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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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潛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站起身道:“各位,我這船條件簡陋了些,還請多包涵。”
她的意思,陸潛明白。
去,或可博得一絲生機。
不去,等紅月降臨之後,大家全都必死無疑。
這一點,幾乎是他們所有人的共識。
這也是五行島的五位島主、和清玄觀、朝廷這些人願意甘冒此險的主要原因。
到了如今這個時候,陸潛對此,也不得不信了。
陸潛道:“危險是肯定的,對此,他們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十分清楚。”
汪沅漳聽到陸潛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
不過,最終她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出口。
陸潛望著她,笑著拍了拍汪沅漳的肩膀,道:“危險,我也想要避開。只可惜,這一次,我同樣也是避無可避。作為我的紙新娘,只能是連累伱們了。”
作為剪紙主人,陸潛死,則他的紙新娘們必死。
汪沅漳望著陸潛,一張小嘴再度翕動了一下,然後才說道:“相公說的哪裡話,沅漳自是要跟相公共同進退的。”
陸潛執意要汪沅漳看這封信,一是因為她才是這封信的真正主人;二是他自然也希望汪沅漳作為這封信的主人、能夠空中解讀出其它的答案來。
陸潛猜對了一半,流雲劍仙的心中,果然有密語。
但是,這“密語”,他們現在卻無法解讀出來。
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畢竟,這封信,已經遲到了三百年。
“走吧。”
陸潛拉著汪沅漳的手,離開了月宮。
出了月宮之後,陸潛立刻將剪月門收起來。
月宮的存在,還是不能透露的。
……
……
在大海上飛行,一開始新奇,但時間久了,就有些枯燥。
這一路上,陸潛算是見識到了大海的兇險。
雖然他們距離海面有數百丈高,但是沿途依然不斷有海獸從海中冒出頭來,衝著他們齜牙咧嘴的示威。
甚至於,有許多長著翅膀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