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朝一個井壁狀的山洞口投擲,良久發出“嘭嘭”的響聲,那是因為山洞底下是一條陰河,他的屍體沉進去了,最後成為鼉龍、魚和龜的美食。令他十分氣惱的是,竹樓酒店的人因不見他回返,便都說他和盜賊是一夥的,一時間,使他本來就髒的臭名更為昭著,名聲留落在人們茶餘飯後的唾棄之中,連他生前最得意的心腹,都變了口氣,沒有一個說他好的。
離開望鄉臺,蒯益分外的落寞、愧疚,甚至後悔當初不該落草為盜,但悔之晚矣,孟婆神憐惜死者神識,難以忘卻舊事,便端給飫忘湯他喝,他喝過後,面色如土,身心麻木,一任業力擺佈。之後轉輪王給一件雄性黃鼠狼皮他披著,再之後,他就落生、成長為現在的公黃鼠狼了。
老二醒過來,意識尚未脫離夢中的驚險,以至公黃鼠狼和善地望著它惺忪的狀態,它本能地低下頭,有些懼怕。公黃鼠狼是有企圖的,一步步走近老二,老二緊抱著小黃——它的媽媽。
這時候,它發現媽媽肚子大了,身上像繫著一個隆起的包裹,它當然知道媽媽給這個繼父又懷了孩子。
現在它可不是孩子了,是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黃鼠狼姑娘,它的身材比媽媽苗條,長得嬌憨可愛。
它沒有料到的是它的繼父,也就是公黃鼠狼正在打它的主意,有些失望的是,平常公黃鼠狼出去一趟,總要拖一隻家禽什麼的回來給它們母女嚐鮮,這次公黃鼠狼卻是徒手而歸。
它正要把擁抱媽媽的位置讓給公黃鼠狼,卻感到公黃鼠狼在迫不及待地拱開它,不哦,不是拱開它,而是用兩隻修長的前肢緊緊地抱住它,它忸怩而恐懼,卻不能動彈,因為公黃鼠狼的力氣大,它只是叫,叫聲裡溢滿了反抗意識,它要讓媽媽聽見,這可不是自己情願的;抑或是想讓媽媽幫忙,推開這個就要強暴自己的繼父。
可是挺著大肚子的媽媽才站起來,正要用嘴咬開繼父,就被敏感的繼父疾速彈起兩隻後腿蹬開。
媽媽被蹬翻在地,打了個滾兒才站起來,這一下可能踢動了胎氣,媽媽眨著眼睛,一副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