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膿了,這讓他食慾頓消。他叫何好拴住開叉處的紐扣,向妻子說明何好的病情,便領著何好出門,到鎮衛生院去就診。
衛生院面板科醫生下班走了,值班醫生叫何好明天來。方良見何好癢得厲害,仍不時把手伸到下身搓揉,就讓值班醫生看了他的症狀,臨時開一些止癢藥給他搽,方良問嚴重不嚴重,值班醫生說我不蠻懂,不好說,看這症狀是挺嚴重的,如果是一般面板病還好處理,要是梅毒就不好處理了。
方良最關心的是錢,問他要診好這種癢病需花多少錢,值班醫生說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如果是梅毒打一針就是幾百,要打多少針,根治病灶還說不定。方良有些著急了,他說照你這麼講,要治好這個病,也許要花費上萬元。
那當然,值班醫生說,你明天再來吧!
第二天,方良帶何好找面板科醫生看病,醫生說這是惡性梅毒,問他是不是有過不正當的性行為,何好呆坐不語,方良說他是個啞巴,然後湊近醫生耳朵,簡要講出何好抱著雌狐所做的齷齪事,醫生驚訝地說,那問題大了,要把他送到縣醫院檢查,才保險,我這裡沒有裝置。方良想:我拿不出錢來,不如把他送回福利院,我也不要福利院給看管費了。
何好因為下身面板癢,也就沒有心情出獵了,被送回福利院,皮其堯對方良說,要是他的病好了,再把他交給你看管。方良想起他摟著狐狸所幹的齷齪事就噁心,而且妻子非常在意這件事,常向方良吹枕頭風,快把他送回福利院,像這樣的人在我們家會敗壞門風的。因此,方良堅決地說,我不想繼續教他學打獵了。
皮其堯有些疑惑,方良看出來了,就湊近他悄聲道明瞭何好的劣跡。皮其堯直搖頭。方良尚未走,何好就把褲子拉開,讓皮其堯看他下身正在化膿流黃水的瘋瘩,然後手指遠方,“呃呃”地叫著,皮其堯當然清楚,何好是要他帶自己到縣城醫院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