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終於醒了!”
不死川實彌像是一陣風一般颳了過來,手中還不忘拖著鶴丸國永的衣領,鶴丸國永一副吐魂的模樣,神情呆滯的任由不死川實彌的拖拽。
“主公,您的身體還好嗎?”
看著產屋敷耀哉慘白的臉色,只是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不死川實彌便知道問主公肯定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轉頭看向端著湯藥走過來的蝴蝶香奈惠。
“香奈惠,主公的身體怎麼樣?”
蝴蝶香奈惠露出淺淺的微笑,將湯藥遞到已經習慣了吃藥的產屋敷耀哉手中,看著他一飲而盡,只是蹙起的眉心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這才對啊,畢竟,哪有人願意一直把苦澀的藥水當做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只是是否願意堅持忍耐下去罷了。
蝴蝶香奈惠搖了搖頭,“主公只是因為見了風,所以暫時的有些低熱,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就是要多注意一點飲食和穿著。”
不死川實彌擰成了一團的眉心終於是舒展了開來,其餘幾柱也是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誰讓產屋敷耀哉的身體一直在愈漸的衰弱下去呢。
鶴丸國永“啪嘰”一聲摔在地上,四肢攤開,就像一張白色羽毛製成的地毯一般,一動不敢動。
產屋敷耀哉掀開了被子,想要下地離開病床,被蝴蝶香奈惠強硬的壓在了病床之上,捏好了被角。
“主公,你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我們說,您的身體最為重要,如果您倒下了,鬼殺隊將會陷入漩渦之中。”
產屋敷耀哉輕笑著搖了搖頭,坦然接受了蝴蝶香奈惠的重視,“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你是為何而來呢?”
鶴丸國永聽到了有關自己的資訊,迅速站起身來,也沒有在意身上沾染的灰塵,笑意盈盈的彎下了腰,“你好呀,鬼殺隊的主公大人,我是鶴丸,鶴丸國永。”
產屋敷天音略帶著些許驚訝的聲音突然響徹了整個蝶屋,“神明大人,您是為了幫助鬼殺隊消滅鬼舞辻無慘而來嗎?”
鶴丸國永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揚起衣袖遮住了下半張臉,“嗚~到底是不是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主人也沒有告訴我,不過,三日月馬上就要到了,也許,你們能夠從他的身上得到想要的答案。”
話音剛落,一身漆黑,包裹的嚴嚴實實,只能看得到一雙眼睛的隱隊員敲響了房門,“主公大人,有一位自稱三日月宗近的男子說要找一下鶴丸國永,已經在會客廳等候了。”
鶴丸國永瞬間眼前一亮,“呀,他到了,鬼殺隊的主公大人,我的同伴來接我了。”
產屋敷耀哉拍了拍妻子天音的手背,溫和的眼眸中蘊藏著無盡的力量,“天音,將我們的貴客給迎進來吧。”
產屋敷天音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了蝶屋,向著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產屋敷耀哉無奈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貴客上門,我怎麼能不上前迎接呢?香奈惠,我可以離開了嗎?湯藥我也已經喝過了。”
蝴蝶香奈惠一臉的不贊同,可是看著產屋敷耀哉堅定的眼神,輕嘆了一口氣,“可以,但是這幾天我會一直跟著您,如果您的身體出現問題……”
產屋敷耀哉點了點頭,被不死川實彌輕手輕腳的攙扶了起來,蝴蝶香奈惠同蝴蝶忍交代了兩句,拎起自己的醫療包,跟在了產屋敷耀哉的身後。
鶴丸國永側過身,看著產屋敷耀哉略顯僵硬的動作,歪了歪腦袋,“也許,主人有辦法解決你的問題呢?”
產屋敷耀哉抬手揉了揉鶴丸國永柔軟的發頂,語氣溫和中不乏堅定的說道:“我不奢求自己的身體能夠好起來,我只希望能夠讓鬼舞辻無慘造成的悲劇,在我的這一世中終結。”
“鶴丸,告訴他,他的願意,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