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的話,我還不如信老母豬能上樹呢!”何雨柱咋呼道,“許大茂為了顯擺還告訴我你左邊那個上面有痣呢?是嗎?”
“啊!這……沒有,柱子,真的沒有。”秦淮茹紅著臉說道,同時心裡把許大茂的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個遍,許大茂這個小人,怎麼什麼都亂說呢?
“不信,除非你發誓,要是你騙了我全家死絕,尤其是你那三個孩子,你發誓我就信。”何雨柱笑道。
“柱子,我,我,”秦淮茹猶豫道,猶豫了一會兒,秦淮茹發誓道,“柱子,我,我發誓,要是不是許大茂指使我做的,我全家死絕。”
“嘿,夠聰明,還知道轉著彎發誓,不過我信了,你回去吧,老子就不弄死你那廢物兒子了,沒意思,反正他是個廢物。”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揪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柱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心好的,那你什麼時候去和派出所說說,撤了案子。”
“啥?撤案子,撤你媽了個登啊!趕緊滾蛋,老子什麼時候說撤案了,狗屁。”何雨柱沒好氣地說道,“真是得寸進尺。”
“啊!柱子,你剛才說,說……”秦淮茹苦巴巴地說道。
“秦寡婦,現在給老孃滾,再不滾老孃抽死你。”王小翠打斷道。
說著,站起來就要動手。
看到王小翠的架勢,秦淮茹立馬站了起來,她可是知道,捱打也是白捱打,於是她立馬退到了門口,“柱子,真的就不能……”
“滾,以後再敢來老孃家,老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看我能不能說到做到。”王小翠罵道。
“柱子……求,求,”秦淮茹繼續糾纏道。
“老何,動手。”王小翠命令道。
“好。”
說著,何雨柱做出了一個助跑的姿勢,那樣子好像要把秦淮茹踢出去一樣。
看到何雨柱這樣,秦淮茹立馬跑了出去,不甘且幽怨地看著何雨柱。
“呸!滾!”
何雨柱罵了一句關上了屋門。
“小翠,今兒個那口氣順下去沒有?”何雨柱轉頭看著王小翠笑道。
“順了,現在心裡暢快多了。”王小翠笑道,“不過老何,那個大驢臉那裡怎麼辦?我聽說他在你們廠裡可是有權利的很,你說還要找他報仇嗎?”
“屁的個權利,”何雨柱笑道,“收拾他肯定要收拾,不把他收拾好了老子兒子未來都得擔風險,你放心,後天去上班我就收拾他。”
“老何,你可不能亂來,現在你也是要要當爹的人了,不是一個人,做什麼你都得想著點我們孃兒倆個。”王小翠擔憂道。
她覺得許大茂可是賈家,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放心,都不用我動手,我只要動腦子就好,”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而且我都有計劃了,我準備給他來個反間計,你等著吧,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你是當家的,我信你,不過你做事心裡常想著我們娘倆點就成。”
“想,怎麼不想,現在就想的很,”何雨柱淫笑道,“趁現在還行,先讓我吃個飽吧!”
說著,何雨柱又抱起了王小翠。
“死老何,不正經,現在能行嗎?快放我下來。”王小翠拿小拳拳捶打著何雨柱叫道。
“沒事,這個我懂,肯定沒事。”
說著,何雨柱動手動腳動嘴了起來。
“該死的老何,你輕點!鬍子扎我了。”
……
就在何雨柱翻雲覆雨的時候,賈家全家都是一臉的愁容,這會兒,賈張氏也知道秦淮茹求人失敗的事情了。
“該死的絕戶,一輩子絕戶,該死,”賈張氏惡毒道,惡毒了幾句後,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