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總不能這麼算,給你還錢不就是孝敬你嗎?”閻解成說道,“你看看劉海中,他沒養他家老大嗎?我想花的可比我們多多了?他見著回頭錢了嗎?他。”
“對,我哥說的沒錯,還錢給你就是孝敬,要是不算孝敬那和借錢有什麼區別?要是借錢的話,你還是我們爸嗎?我們還是你兒子嗎?”閻解放也附和道。
“狗屁,還借錢,你們出去找外人借個試試?兩個狗東西,理由還挺多,趕緊吃飯,老子沒心情和你們說話。”閻阜貴心虛道。
確實,要是這麼算的話還真是交易,沒辦法他只能中斷談話,想少了他的錢那是不可能的。
“嘿,爸,你這是理屈詞窮了,按你的利息我保證有人借,行了,我也不和你說,說不過,誰叫你是老子呢?”閻解成不滿道。
“知道老子是老子就好,你少給我陰陽怪氣,吃飯。”
……
另一邊,賈家,看著又是二合面饅頭,賈張氏抱怨道,“見天的就是二合面饅頭白菜,能不能搞好點?我們多久肉了。”
“媽媽,我也想吃肉。”槐花叫道。
邊上,秦淮茹似是在參禪打坐,一點兒都沒聽到兩人的話,手裡拿著半個饅頭一直在沉思。
看到秦淮茹沒反應,賈張氏哐哐哐地敲了一下桌子說道,“喂,秦淮茹,你想什麼呢?沒聽見我說話嗎?”
“啊!你說什麼?”
“我說最近能不能吃好點?天天就吃這些,我都受不了了。”賈張氏說道。
“媽,我的收入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得算計著吃,現在要是吃好的,月底怎麼辦?”秦淮茹無語道。
“少了棒梗了還那麼難嗎?”賈張氏不通道。
“來我給你算算,你看我一個月275是吧,給你三塊養老錢,我還有245,我們四個人一個月按五塊算就是二十,還剩四塊五,每個月還要給棒梗買點好的做了送過去,就這還沒算小當和槐花的上學錢呢,你告訴我,怎麼花?要不我把錢給你你來負責家裡的開銷?”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小的兩個也吃不了那麼多吧?要的了五塊嗎?”賈張氏說道。
“媽,你這說話良心都黑了,”秦淮茹氣道,“他們兩個是吃不了多少,可是你能吃啊!你覺得以你的飯量五塊錢你夠吃嗎?還有,你還沒定量,你知道黑市買東西多貴嗎?”
聽到秦淮茹這麼說,賈張氏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也吃不了那麼多吧?再說了,你難道就沒有……沒有額外的收入嗎?”
“媽,你知道我現在在廠裡什麼名聲嗎?”秦淮茹無語道,“你覺得我能有額外的嗎?”
聽秦淮茹這麼一說,賈張氏也知道再沒辦法逼秦淮茹買好的了,只能把火轉移到何雨柱身上了,“哼,說來說去都怪傻柱那個絕戶,好好的娶什麼媳婦?娶了媳婦就忘了我們一家,這事就怪他,我恨不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絕戶頭子,我咒他一輩子絕戶。”
“媽,你咒人家有用嗎?人家還不是過得好好的,”秦淮茹妒忌道,“咱們院昨天來的那個小夥子你看到了嗎?”
“你說的是住傻柱徒弟邊上那個小夥子?”賈張氏問道。
“是啊,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難不成是傻柱那個徒弟的弟弟?”賈張氏猜測道,“傻柱就是個賠錢貨,那麼好的房子既然送給徒弟一家住,真就是個賠錢貨。”
“你猜錯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長得和傻柱媳婦有點像?”
“啥?你的意思是傻柱小舅子?”賈張氏驚訝道。
“可不就是嘛,而且你知道嗎?傻柱把他給弄食堂上班去了,我聽說還是正式工。”秦淮茹妒忌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