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海中剛進門,他媳婦就迎了上來,“老劉,今兒個傻柱帶著人來把許大茂家抄了,你快說說是不是那個壞種出事了?”
“是啊,許大茂倒了,哈哈哈,老婆子,今兒個弄好點,多弄幾個雞蛋,叫孩子們也一起高興高興,沒準過幾天我又要上去了。”劉海中得意道。
“哎吆,真的啊!那是的慶賀慶賀,我這就去弄,”陳秀花滿臉笑容道,“對了,你說怎麼是傻柱帶人來炒的,不會他也……”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他怎麼會帶人抄呢?一個破廚子而已,難道他也投靠李主任了?”劉海中疑惑道。
疑惑了一下,他突然叫道,“不行,我得抓緊了,不然讓傻柱搶了先我就沒機會了,我明天就去找李主任。”
“啊!傻柱這個破廚子不是和李主任不對付嗎?怎麼也……”
“嗨,人會變,你看看他現在變得,連寡婦都不理了,就這樣,你快去做飯,等下我得好好和光天聊聊,這事情關乎我們家以後的好日子。”劉海中不耐煩道,現在他的心又亂了。
就這樣,很快,軋鋼廠的工人們一個個地回了院裡,許大茂倒臺的訊息也徹底的傳了開來。
閻家,就在閻阜貴給閻解成兩口子說這事情的時候,於海棠走了進來。
看到於海棠一臉的頹廢,於莉立馬明白了過來,許大茂也許真的倒臺了。
“海棠,我爸說,說,大茂他倒了,是嗎?”
“嗯,倒臺了,”於海棠無精打采道,“姐,我要跟他離婚,我過來就是和你說一聲,今兒個晚上能不能在你這裡將就著住一下,我不想讓家裡人知道。”
聽到於海棠的話,於莉看向了邊上的男人和公公,這個家可不是她能做主的。
“呵呵,可以可以,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可以的。”閻解成立馬錶態道。
“嗯哼!”閻阜貴咳了一下。
“爸,你什麼意思?”閻解成問道。
“你啊,哪有勸人家離婚的?勸和不勸離你知道嗎?再說,我們家還有住的地方嗎?難不成叫海棠跟你們兩口子擠一張床嗎?”閻阜貴責備道。
“我倒是願意呢!”閻解成腹誹道,“可是也要人家願意啊?”
“閻叔,你也不用勸我,這個婚我是離定了,不然連我都得跟著倒黴,今兒個李主任叫我談話了,說是要把我下放到車間,要不是我反應快,說要和許大茂劃清界限,我明天就得去打鐵。”於海棠說道。
“啊?這麼嚴重嗎?”閻阜貴驚訝道,“不是說許大茂也只是被調到電影院上班了嗎?”
“哼,那是李主任大度,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於海棠說道,“閻叔,我也不白住你的,我給你租金,你看著給我收拾一間屋子出來,你看怎麼樣?”
“這樣嗎?”閻阜貴開心道,“成,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勸你了,這樣吧,我把解娣那間房子收拾出來給你住,她就在我們屋搭個床就可以了,你看怎麼樣?”
“行,謝了閻叔,我先去找許大茂談談離婚的事情。”
說完,於海棠轉身就離開了閻家。
許家,看著一地的狼藉,許大茂快氣的發瘋了,不停地吶喊著,“狗日的,一群勢力小人,一點兒情也不念,連我家都敢這樣糟蹋,給我等著,別讓我翻身,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得給我千萬倍還回來。”
大叫著,許大茂拿起房間裡唯一的瓷器砰的一聲就摔了下去。
摔完,許大茂就後悔了,自己還口渴呢!這……
“哎,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就這麼著吧!”許大茂無奈自語道。
想了一下,許大茂拿起掃把打掃了起來。
正收拾呢,於海棠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