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一會兒,在全院最後一個大爺的招呼下,院裡的人都三三兩兩地聊著來到了中院。
看到王主任在,一個個都收起了聲音,悄悄地站在了邊上。
“王主任,我看著人都齊了,你看……”閻阜貴滿臉堆笑道。
“哼!”王主任瞪了一眼閻阜貴,然後走到了中間說道,“大家都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嗎?”
王主任話一出口,下面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了起來。
“看到你們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們知道我的來意,是,我也是今兒個才聽說,這個易忠海,居然盜取了何雨柱十二年的錢,這簡直就是令人髮指的事情,無恥,無恥至極,這還是我認為的那個四合院嗎?還是那個優秀四合院嗎?狗屁,都是三個大爺欺上瞞下搞出來的,閻阜貴,你是現在唯一的大爺,你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當大爺的?”王主任呵斥道。
邊上,閻阜貴聽到王主任的話,臉色鉅變,立馬站出來說道,“王主任,這我可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聽說,這確實不關我的事情。”
“那你在做什麼?”王主任質問道。
“我,我,我沒做什麼啊?”閻阜貴委屈道。
“哼,沒做什麼?”王主任恥笑道,“你做的可多了,之前我不知道,結果一打聽一調查我才知道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閻阜貴下意識地接話道。
“幹什麼?你還有臉問,你在利用三大爺的身份攔門要好處,今兒個一串蘑菇,明兒個一根大蔥,後天一顆白菜,你說說,你乾的是什麼事?我估計這些年下來,你靠這個都攢了一頭小毛驢吧?”王主任罵道,“虧你還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你也配,不知道君子不以惡小而為之的典故嗎?”
聽到王主任的話,院裡人心裡一陣暗爽,一個個玩味地看著閻阜貴偷笑。
“王主任,我,我,我。”閻阜支吾道。
“怎麼?說不出來了?”王主任恥笑道,“聽說你還做起了媒婆的事情,不過你這個媒婆可是做的很好,拿了人家東西昧著良心不給人家說親,我說的有錯嗎?”
“王主任,我,我……”閻阜貴面紅耳赤地支吾道。
“哼,知道你說不出來,我現在告訴你,等會結束後,照價給人家何雨柱把東西退回去,聽到了嗎?不然我去你學校問問你們校長,你這樣的人還能不能教書育人。”
“我知道了王主任,知道了,一結束我就還。”閻阜貴灰頭土臉地說道。
看到閻阜貴答應,王主任心裡的火消了一點兒,然後她對著大家說道,“我代表街道辦給大家道歉,這些年是我們工作不到位,所以才叫閻阜貴之類的小人在院裡作祟,而且今天我宣佈一下,以後院裡不再設大爺的職位,以後大家有事去街道辦找我,街道辦有什麼通知我也會派人來通知。”
“好,王主任英明。”
許大茂帶頭鼓起了掌來。
緊接著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傳了出來。
“大家安靜一下,接下來我來說說易忠海的事情,”王主任說道,“這些事情,我調查了,基本都是易忠海帶頭搞出來的,這個易忠海我真是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我在這裡再給大家道個歉,是我工作失察,不過易忠海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已經被判了,盜取他人錢財數額巨大,判處有期徒刑八年,今天下午已經被送去懷柔挖沙子了。”
聽到易忠海被判決了,下面的人一片唏噓不已,又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尤其是秦淮茹,滿臉的蒼白,她的靠山就這麼沒了,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看到大家議論,王主任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秦淮茹的表情,就明白何雨柱說的所言非虛,不過她也不能說這沒證據的事情。
於是她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