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審訊室後,趙天山和金秀珠說了一下,要金秀珠把何雨柱的錢和信還給何雨柱,並賠償何雨柱五百塊錢。
金秀珠聽了也是滿口答應了下來,畢竟錢肯定要賠給何雨柱,至於五百塊,對他們家來說是小事情。
然後趙天山又說了易忠海會馬上被宣判後,二人就離開了派出所。
出了派出所以後,何雨柱說道,“怎麼樣?老易家的,這下信了嗎?”
“柱子,我真不知道事情會成這樣,我給你道歉,等下我回去就把錢給你,還有賠你的五百塊。”金秀珠歉意道。
“賠錢的事情我們商量一下,你那個房子應該也最多就五百,你要是真要離開的話,你看可不可以?”何雨柱試探道,他不確定金秀珠會離開。
“柱子,你也別試探我,我肯定會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現在我看到秦淮茹我就噁心,不過這房子不能賣吧?”金秀珠說道。
“沒說賣,可以贈予啊,你只要送給我就可以,我去街道辦打聽了,你要是願意,到時候我安排。”
“好,不過等幾天行嗎?”金秀珠說道。
“你要去檢查?”
“嗯,我現在還來那個,所以我想去檢查一下。”金秀珠紅著老臉說道。
“明白,”何雨柱笑道,“那我提前祝你早生貴子。”
就這樣,很快二人就回了四合院,這時候已經下班了,隨著廠裡的人回來,院子裡這時候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一個個的連晚飯都不做,正三三兩兩地聚集在院子裡八卦呢!
門口,閻阜貴一家正在八卦呢,就看到何雨柱和金秀珠走了進來,進門後,他們也沒好意思問何雨柱,因為金秀珠在。
而金秀珠也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了,不過她現在可不想理這些事,直接低著頭回家去了。
金秀珠一走,閻阜貴還沒問呢,閻解成就開口了,“傻柱,快說說怎麼回事,聽說易忠海偷了你的錢。”
“嗷!”一聲過後,閻解成又蜷縮著身子趴了下去。
“都告訴你了,叫一句傻柱一腳,那麼大個人了,盡長個子不長記性。”何雨柱收回腳後說道。
“柱子,你這脾氣也太暴躁了。”閻阜貴埋怨道。
“我說閻阜貴,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後你叫我傻柱我也照踢不誤。”何雨柱說道。
“好,我不叫,我也沒叫啊,那個柱子,到底怎麼回事說說吧?我一回來就聽你三大媽說了,你被警察叫走了,怎麼回事?”閻阜貴八卦道。
“閻阜貴,你也別我三大媽,以後咱們就是普通鄰居,別老是想做長輩,易忠海就是太想做長輩了才進去的,這回沒個七八年出不來的。”何雨柱說道。
“好,不做長輩,我三個兒子,不差小輩,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閻阜貴急道。
“告訴你也沒什麼,易忠海那個老絕戶截 了我爹寄給我的錢,整整十二年的錢,一年一百二,你說他是不是人?”
聽到何雨柱的話,邊上的人都震驚的不要不要的,在他們眼裡,易忠海可不是這樣的人。
扒拉了一下指頭後,閻阜貴馬上說道,“十二年就是一千四百四十塊,柱子,這個易忠海是真的膽子大啊,不過你沒騙我吧?”
“不信去派出所問,這事我有說謊的必要嗎?”何雨柱說道,“不和你們說了,我媳婦該急了。”
說完,何雨柱就直接回中院了。
剛進中院,又是一大波人迎了上來,其中最激動的就數劉海中了,只見他扭著肥胖的身體就跑了過來,“傻柱,是真的嗎?易忠海真的拿了你的錢嗎?”
“嗷……”又是一聲長叫,劉海中直接蹲了下去。
“傻柱,你幹嘛?幹嘛打我家老劉。”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