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個孩子的話,秦淮茹滿心的苦澀,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兩個傻孩子還認為是之前呢,年夜飯要一起吃。
“棒梗,今年咱們家自己吃,不去別人家。”秦淮茹回答道。
聽到秦淮茹的話,棒梗急了,“媽,為什麼啊?過年不是都是傻柱做菜我們去易忠海家吃的嗎?”
“棒梗,今年不一樣了,易忠海不在了。”秦京茹插話道。
“易忠海不在了傻柱不還在呢麼?為什麼不行?”棒梗不服氣道。
聽到棒梗的話,秦淮茹無奈道,“棒梗,你也是上初中的人了,該懂事了,你看不出來我們兩家現在已經不對付了嗎?傻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
“媽,你去哄哄不就好了?就那個傻子,那次不是你一鬨就好了嗎?”棒梗說道。
“哎,你還小,你不懂,聽話,別鬧了,今天就在家裡吃。”秦淮茹說道,她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媽,是不是傻柱娶了媳婦就不管我們了?是不是個個女人搞的?是不是她不叫傻柱幫我們的?”棒梗猜測道。
他覺得,就是那個女人來了以後,傻柱就徹底不管他們家了。
“我和你說不清楚,大人的事情你不要摻和,聽話,今天就在家裡吃!”
“吃什麼?就這幾個餃子嗎?”棒梗不滿道。
“有餃子不錯了,趕緊帶妹妹去裡屋,等下好了我叫你們。”
聽到秦淮茹的話,棒梗滿眼的失望,“我不吃,我要吃肉菜,像去年那樣。”
“行,那你去傻柱家吃,你看他能不能叫你吃?”秦淮茹氣道。
“哼!反正沒肉我不吃。”
說完,棒梗一溜煙跑了出去。
就這樣,不一會兒,各家各戶都是熱熱鬧鬧地在一起吃起了年夜飯。
說歸說,棒梗最終也攔不住肚子裡的饞蟲,還是吃起了餃子,只不過心裡確實暗暗地盤算了起來。
晚上,吃完飯後,秦淮茹便把秦京茹和幾個孩子打發到外面轉去了,而她則是把賈張氏叫到了裡屋。
到了裡屋後,賈張氏直接問道,“淮茹,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媽,你也看出來了,現在咱們家真的到了難過的時候,今天這年夜飯,我們家餃子都不夠吃,你說,以後怎麼辦?”秦淮茹訴起了苦。
“淮茹,媽知道,媽都知道,我知道你叫我肯定是商量怎麼辦?”賈張氏會心道,“你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
“媽,就像你說的那樣,傻柱是我們家的希望,沒有他這日子真過不下去,可是現在他媳婦有孩子了,你說說,要是這個孩子真的出生了,我們還有希望嗎?”
“可不是嘛!這個該死的傻柱,我詛咒他生個賠錢貨,生一屋子的賠錢貨,吃死他。”賈張氏怨毒道。
“媽,就算是女兒也不行,而且誰又能說得上一定是女兒呢?”秦淮茹說道,“我們不能賭,我們家賭不起。”
“你說,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賈張氏興奮道。
“辦法是有一個,而且還是許大茂出的。”
“許大茂?哈哈哈,我就知道許大茂也耐不住,他倆可是死對頭,肯定不希望傻柱有兒子,不過他給你出主意?不會是想利用我們吧?那個壞種可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賈張氏說道。
“倒也不是,我覺得他的辦法不錯,不會留下什麼把柄,況且就算出事了我們也可以把責任推給他,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呢!”秦淮茹說道,“反正這事情也留不下什麼證據。”
“什麼辦法?”賈張氏興奮道,“你快說說。”
“媽,許大茂的意思是這幾天不是天冷嘛,水一沾地就結冰,所以他的意思是半夜去何家門口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