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失神的許大茂,何雨柱心裡滿意了,這個年肯定是許大茂這輩子最糟心的年了。
於是,他笑道,“許大茂,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媳婦可不是有些人,要在肚子裡塞個破枕頭當孩子,你說是吧?”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回過神來了,然後鎮定了一下後說道,“何雨柱,別得意,是不是真的還不一定呢,哼!我就是不信。”
說完,許大茂揹著手回家去了。
看到許大茂走路的姿勢都有點兒不穩,何雨柱對著他的背影叫道,“大領導,彆著急,慢慢來,兒子會有的,慢慢會有的,彆著急上火啊!這回哥哥我先趕個先,我在前面等你啊什麼,哈哈哈……”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穩住身子後,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就在許大茂難受的時候,人群中,秦淮茹臉上也是滿滿的不甘和擔憂。
她不甘心何雨柱就要這樣要離她而去了,她知道,只要何雨柱一有了孩子,那麼她往後的算計基本就沒戲了,一點兒希望也沒有,除非何雨柱生個女兒,那樣還可能有點兒機會。
她擔憂自己家以後的日子要怎麼辦?要是沒有何雨柱的幫忙,她家真可就是難上加難了!棒梗結婚的房子,彩禮,還有兩個女兒的嫁妝,最主要的是現在,她家的日子真的快過不下去了,吃的那叫一個清湯寡水,孩子們都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而她卻毫無辦法,廠裡之前和她能夠換點兒饅頭的人現在大部分都躲著她了,生怕被自己媳婦兒發現,而且就算換了,也就是兩個饅頭,哪裡能和之前何雨柱給她的好處相比較。
“不行,不行,王小翠不能有孩子,不能,絕對不能。”秦淮茹心裡暗自發狠道。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秦京茹看著滿臉發狠的秦淮茹問道。
“沒想什麼,回家吧,好冷。”秦淮茹隨口說道。
說完,秦淮茹扭頭向家裡走去,而秦京茹也立馬追了上去,“姐,你是不是在想傻柱的事情?你說他媳婦真的懷孕了嗎?姐,慢點,我問你話呢!”
就這樣,秦京茹一路追到了屋裡。
“姐,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有點兒擔心了?擔心傻柱有了孩子你就徹底沒戲了?”秦京茹八卦道。
“秦京茹,你是不是閒的慌?”秦淮茹不耐煩道,“傻柱有沒有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有了我還能給人打了不成?”
看到秦淮茹這樣子,秦京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她說道,“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不就是擔心傻柱有了孩子你沒辦法了嗎?”
“就你知道?”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淮茹,這下咱們家可是徹底指望不上傻柱了,你說怎麼辦?”賈張氏突然插話道,“你說說這個傻柱,怎麼就不跟易忠海一樣,是個絕戶呢?怎麼辦?這樣下去可不行,你看看咱們家現在吃的,和豬吃的都差不多。”
“媽,我有什麼辦法?我一個月就那點工資,現在食堂的便宜都佔不了了,你說我能怎麼辦?”秦淮茹抱怨道。
“淮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你工資的事情,”賈張氏說道,“我的意思是傻柱那裡不能放棄我們家不能少了傻柱,之前把我還不覺得,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過來,傻柱必須是我們家的,你想想辦法,好好想想,你做什麼媽都支援你。”
“我能怎麼辦?”秦淮茹懊惱道,“現在人家孩子都快有了,我能怎麼辦?”
“所以啊,傻柱就不能有孩子,他天生就是個絕戶的命,要孩子做什麼?他要了孩子我們怎麼辦?”賈張氏說道,“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弄掉她的孩子,必須這樣。”
“媽,我也知道,可是怎麼辦?我去買落胎藥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