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大茂家,兩口子也是在屋裡聊起了今天的事情。
“大茂,這傻柱夠無情的啊!連何雨水都打,我是真沒想到,看來他還是真的有點變了。”於海棠樂呵呵地說道。
“被打也是活該,要是我,早就不要那個妹妹了,一家子男男女女都是寡婦奴。”許大茂鄙視道,“至於說傻柱變了,我早就和你說了,現在這個傻柱不那麼傻了,從他能逃過層層封鎖娶到媳婦開始就變了,要不變,這一輩子他都是打光棍的命,還要給別人養兒子,不過我就是想不通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變得?難道真的是婁曉娥的事情?不至於啊,婁曉娥有那麼大本事?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想你的前妻了?”於海棠笑道。
“嘿,海棠,這不聊事情呢麼?就她,一個不生蛋的雞,我想的著嗎?我。”許大茂弱弱地說道。
現在他已經不那麼確信到底是誰的問題了,到底是公雞踩不了蛋,還是母雞下不了蛋。
“噗嗤,”於海棠自信地笑道,“你放心,我就是和你開開玩笑,我對自己很有自信,不過想想我就覺得好笑,你和傻柱一對天生的死對頭,還同時有過一個女人,真是想不笑都不行。”
“這都是咱們邊上那位老不死的作的,是她整天在婁曉娥面前說我的壞話,說傻柱的好話,不然你以為就傻柱?他想的美,而且要不是我氣憤那個老不死的,我也不至於對婁家趕盡殺絕。”許大茂氣道。
“對了,大茂,這話又說回來了,傻柱那個媳婦長得還是可以的,雖然比我差點,但是在我認識的人中間算是看的過去了。”於海棠轉移話題道。
“哼,也就是走了狗屎運而已,”許大茂妒忌道,“你等著看吧,遲早也是離婚的份,那個秦寡婦不會死心的,還有何雨水也不會就這麼斷了的。”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何雨水會幫秦寡婦?那可是親妹妹啊!”於海棠疑惑道。
“哼,傻柱說的沒錯,那就是賈雨水,你是不知道,小時候就是秦淮茹為了飯盒照顧何雨水照顧的做好,兩人不是母女,勝似母女。”許大茂得意道,“除非傻柱真的能斷了何雨水,不過我覺得這個就是傻柱再變也斷不了。”
“我覺得不一定,今天我可是看到了,傻柱今天看何雨水的眼神不對,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於海棠說道。
“無所謂,海棠,你看著,等我做了李主任的位子,你看我怎麼收拾傻柱,不叫他再做回光棍,我就不是許家養的。”許大茂惡狠狠的賭咒發誓道。
“對了,大茂,你已經開始了嗎?……”
……
另一邊,閻家,閻阜貴樂呵呵地對著自己媳婦和閻解成兩口子說道,“這個傻柱,這回名聲可是要臭大街了,自己妹妹都不認了,我看他以後怎麼做人?”
“爸,你這話我不認可,傻柱有好名聲嗎?”閻解成不服氣道,“最多就是在大糞上屙了一泡尿,也臭不到哪裡去,本來他就和一個寡婦不清不楚的,只不過現在娶了個媳婦好點了而已。”
“嗨,你懂什麼,名聲就像存錢,今兒個存一點,明兒個省一點,慢慢才會好,或者壞,這傻柱以後的名聲又加了一條,無情無義。”閻阜貴分析道。
“爸,我覺得你說的對,但是也不全對,”於莉插話道。
“奧,怎麼說?”閻阜貴問道。
“你看啊,雖然名聲多了一條,可是好處也不少,”於莉分析道,“那個何雨水一看就是個吃裡扒外的,要是傻柱不斷了和她的關係,她肯定會幫著秦淮茹重新搭上傻柱,要傻柱的飯盒,這樣以後傻柱那個媳婦能不能保得住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倒是覺得傻柱變聰明瞭,是真的變聰明瞭,知道權衡利弊了,要不然他怎麼又娶媳婦又升官了呢?你現在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