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全部都知道了嗎?一定是他不小心看到了,我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怎麼辦?怎麼辦?”易忠海腦袋裡飛快地運轉了起來。
邊上,仔細的人看到何雨柱好像說了什麼,易忠海就愣住了,他們也是在想著到底說了什麼。
尤其是許大茂,眼睛滴溜溜直轉,這時候他真的發現何雨柱確實變了,徹徹底底地變了,變得不再那麼衝動 變得有腦子了。
“嘿,這傻柱真是變了。”許大茂說了一句後就回家找於海棠八卦去了。
聽到身後的動靜,易忠海平復了一下心情,轉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後直接回家去了,身後,金秀珠也連忙跟了上去。
剛進門,金秀珠就問道,“老易,你怎麼了?怎麼看著臉色不對?是不是柱子和你說了什麼?”
“是說了點事,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發現柱子變了,還有他結婚的事情,”易忠海忽悠道,“這樣你現在去給我叫秦淮茹,告訴她,一會兒人少了去外面衚衕口等我,然後你在門口院門口轉悠一下,幫我看著點,我要和她談點要緊的事情,不然以後我們肯定指望不上傻柱了。”
不得不說,易忠海很聰明,他知道今晚地窖肯定去不了了,而他怕自己媳婦起疑心,所以就叫自己媳婦去找秦淮茹,這樣也顯得他心裡沒鬼。
聽到事關養老大業,金秀珠也不含糊,直接轉身出門去了賈家。
一個多小時後,南鑼鼓巷衚衕口的陰暗角落裡,秦淮茹和易忠海見面了。
“師父,你叫我出來是傻柱結婚的事情嗎?”秦淮茹急道,“你說以後怎麼辦?這個傻柱他真的變了,現在娶媳婦都知道揹著人了,你說他是不是知道我們破壞他相親的事情了?”
“淮茹,你冷靜一點兒,別自亂陣腳,我知道傻柱為什麼變了的原因了。”易忠海說道。
“什麼原因?”秦淮茹急忙問道。
“淮茹,傻柱知道我們的事情了。”易忠海頹廢道。
“什麼事情?”秦淮茹疑惑道,她和易忠海的事情多了,她不知道是哪一件。
“哎,就是地窖裡的事情。”
“什麼?”秦淮茹驚叫道,“師父,怎麼可能?每次我們都很小心的啊?半夜三更的,他怎麼會知道,不可能。”
“可能是碰巧吧!”
“不可能,師父,以傻柱的脾氣,發現了還不當場就叫我們,你是怎麼知道他知道的,你快說。”秦淮茹急道,要是傻柱真的知道她和易忠海的苟且事,那麼以後想吊何雨柱就難了。
“哎,他剛在門口和我說的,說他知道我和你在他家地窖的事情了,說我要是再不依不饒他就要收拾我。”易忠海說道。
“不會吧……”秦淮茹渾身無力道,“那怎麼辦?以後還怎麼算計他,師父,有沒有可能是別人告訴他的,他在咋呼我們?”
“這……也不一定,可是我當時懵了,他也看到了我的表情,哎,你說說我,我怎麼就,哎,不過我也沒辦法,這太突然了。”易忠海前言不搭後語道,現在他真的是心亂如麻。
“師父,他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了,還說了,”易忠海回憶道,“對了,他說兩天後給我個交代,要是我不滿意的話他離婚也可以。”
“什麼意思?他給你交代?還離婚?不是應該你給他交代嗎?”秦淮茹疑惑道。
“我不知道啊!沒頭沒腦的,我不知道什麼意思。”
“那就先別管,本來我還想著明天去搞破壞呢,最好叫他們夫妻鬧矛盾,可是現在……我還去嗎?”秦淮茹糾結道。
“去,去是肯定要去,我們不能放棄柱子,可是也不能太急,得多想想,而且你沒看到嗎?他媳婦也不是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