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還在睡覺的時候,秦淮茹就在自己家門口等了起來。
昨晚一整夜她都沒怎麼睡好,因為何雨柱昨天對他的態度太不一樣了,尤其是在車間公開說正經人不娶寡婦,這不明擺著說她呢麼?
加上她昨晚也聽許大茂說了,何雨柱回來了,而且要去食堂上班了,她想著今天無論如何要何雨柱帶點兒菜回來,何雨柱在車間這段時間,她家就沒怎麼吃過肉菜。
等啊等,終於,秦淮茹看到何雨柱開門了,看到何雨柱,秦淮茹立馬迎了上去。
“柱子,你回來了啊,真是擔心死我了,”說著,秦淮茹的眼圈就紅了,“我以為你這次再也出不來了呢。”
說完,秦淮茹一副等著安慰的樣子,可是何雨柱壓根不理這茬。
“就許大茂?那是我不想和他一般見識,哥們是他能抓的了的嗎?”
說完,何雨柱直接向外面走去。
看到何雨柱沒有像往常一樣來安慰自己,秦淮茹心裡難受極了,不過她也不能直說啊,於是她急忙追了上去,“柱子,一起,一起去上班。”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就來到了外面,看著何雨柱不搭理自己,秦淮茹又起話茬道,“柱子,你今兒要去車間嗎?還是……”
“去廚房,車間那裡是我一廚子待的地方。”何雨柱配合道,他知道秦淮茹的想法,無非就是飯盒嘛,可是她想多了,自己可不是傻柱。
“好啊,真好,你又可以去上班了。”秦淮茹開心道。
“有什麼好的,工資還是那點兒工資,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可不想再伺候那些王八蛋,大鍋飯我都不想做,別說小灶了。”何雨柱故意說道。
“啊?”
“啊什麼啊?我說我不願意伺候那班孫子,我只是去食堂休息的,我就是不做,他們能拿我怎麼樣?以我的出身,誰能拿我怎麼樣?誰敢開除我?你說對吧?秦寡婦。”何雨柱笑道。
一聲秦寡婦,秦淮茹的心都碎了,何雨柱從前可不這麼叫她,這是要劃清界限了嗎?
“柱子,你怎麼不叫我秦姐了?秦寡婦多難聽?又不是我願意做寡婦的。”秦淮如委屈道。
“咋了?許大茂能叫我不能?我要向許大茂學習,你要是不願意我叫,那就不要和我說話。”
“柱子,你,你到底怎麼了?姐哪裡得罪你了嗎?”秦淮茹眼淚吧嗒吧嗒地流了出來,那樣子人見人疼,鬼見鬼愛。
“別,秦寡婦,你可別哭,不然我可不敢和你走一起,再給我扣一頂欺負寡婦的帽子可就不好了,我可是要娶媳婦的人。”何雨柱繼續刺激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心裡立馬盤算了起來,“這是還傷心婁曉娥的事情呢?應該是,傻柱這人就是順毛驢,得順著來。”
“柱子,姐知道你難受,你愛叫我什麼就什麼吧,只要你心裡舒服我不在乎。”秦淮茹試探道。
“嘿嘿,那感情好,秦寡婦,秦寡婦,秦寡婦,”何雨柱笑道,“你還別說,叫了幾聲心裡暢快多了。”
“你高興就好,”秦淮茹說道,“等過幾天我叫你更開心,我老家多的是姑娘,姐心裡一直記著你的事呢,上次秦京茹的事情怨我沒看好,這回不會了,姐想辦法給你介紹個好的。”
“吆,秦寡婦,可以啊,那我等著了,也不枉我這麼多年照顧你們家,不過先說好了,這次我可不出車費,我可不能盡幹我出錢別人摘果子的事情。”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懵逼了,“這傻柱聰明瞭?不急著娶媳婦了?還算計上車費了?”
看到秦淮茹的表情,何雨柱笑道,“秦寡婦,你不會又想著騙我車費給許大茂拉媳婦吧?”
“不會不會,上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