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點,正是周扒皮偷雞的點兒,四合院,中後天井邊的何家地窖門口,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開啟了地窖門,然後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走進地窖,黑影開啟了手電,瞬間手電所照的方向就變得亮如白晝,這時候,地窖裡已經沒什麼東西了,有的也是一些放菜用的木板子。
找到一塊相對乾淨的木板,黑影坐下來關掉手電等了起來。
不一會兒,地窖門外又是一陣淅淅索索,緊接著門被開啟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又走了進來。
“一大爺,是你嗎?”黑影問道。
“吧嗒,”隨著一聲微不可察的開關聲,地窖又亮堂了起來。
瞬間,地窖門口就出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
“淮茹,你怎麼才來?”
“師父,我這不剛把槐花鬨睡嘛,還有賈張氏沒睡死我可不敢出來。”秦淮茹解釋道。
“這樣啊,快進來。”
“好的。”
等秦淮茹走到身邊以後,易忠海立馬滅掉了手電,然後一把摟過了秦淮茹。
“淮茹,想死我了,這都多少天了,真的是想死我了。”
“師父,我這段時間不是煩著呢麼?都是給傻柱鬧得,其實我也想你。”秦淮茹嬌聲道。
“先不管這事,等下再說。”
說完,一個上下求索,一個盡力配合,就這樣,不一會兒,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地坐在了木板上。
“師父,你找我還有什麼事?”秦淮茹問道。
“嗨,這幾天我也是被傻柱鬧騰的心煩意亂,這不今天聽說婁曉娥走了嗎?所以找你好好商量一下以後得事情,”易忠海喘著氣說道,“商量一下怎麼辦才能叫傻柱老實下來,我可不想他再脫離我的掌控。”
“師父,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次全怪死老太太,好好的,正事不幹,倒是幹起了拉郎配的勾當,撮合起傻柱和婁曉娥來了,”秦淮茹抱怨道。
“哎,我也是沒防住她這一手,是我失誤了。”
“師父,按我說你就是給她吃的太飽了,浪費那些糧食幹什麼?”秦淮茹氣道,“前幾天她還騙我呢,為了給傻柱和婁曉娥創造機會,她居然騙我帶她去逛街,你說氣不氣人?”
聽到秦淮茹的抱怨,易忠海心裡也是對聾老太有點兒氣恨,不過沒辦法,她是他演道德模範的道具,捨棄不了。
於是他說道,“算了,她也沒幾天活頭了,不定哪天就死了,你看在她能給你留兩間房子的面子上原諒她吧,以後我不會給她機會的。”
“師父,你說的簡單,我怕以後傻柱不好控制。”秦淮茹擔心道。
“為什麼這麼說?”
“師父,我估計傻柱和婁曉娥那個了,你說傻柱要是嚐到甜頭了還會像以前那樣好糊弄嗎?可不是我給他佔點小便宜就能控制得了的 。”秦淮茹擔憂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那個過了?”
“師父,我是後來才聽人說的,老不死的把傻柱和婁曉娥鎖她屋裡鎖了整整一整天呢,你想啊,孤男寡女的,能不那個嗎?”
“哎,要是這樣的話還真難辦?”易忠海嘆氣道,“淮茹,我這次就是和你商量這個事情的,按我的意思,你直接嫁給他,這樣就一勞永逸了,以後他只能乖乖地跟著你。”
聽到易忠海的話,秦淮茹嗔怒道,“師父,你捨得我啊?”
“哎,這不遲早的事情嘛,再說了,結婚不一定要幹那事,願不願意的還不是得聽你的。”易忠海笑道,其實他倒是沒什麼,誰睡不是 睡呢,秦淮茹在廠裡的那些事傻柱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嗎?他又不是傻子。
“師父,賈張氏不會答應的,暫時不合適,而且我現在要是嫁給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