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的離開沒有在院裡帶起一點兒餘波,只是給院裡人的飯後茶餘多了一點兒談資。
這天,剛好是禮拜天,吃完中午飯後,院子裡的大媽大嬸們又聚在前院的空地上說起了家長裡短。
而閻阜貴也在門口收拾起了他那幾盆子長得正旺的盆栽。
正收拾著呢!他感覺門口進來一個人,轉身他就看到一個瘦巴巴的老男人,肩上挎著個鋪蓋捲兒,正在往裡走呢!
“等等,你找誰?這院可不能隨便進知道嗎?”閻阜貴出聲阻止道。
聽到閻阜貴的話,老頭兒停了下來,直接看向了閻阜貴。
“老閻,是我!”老頭兒說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有那熟悉的面孔,閻阜貴驚呆了,不可思議地指著老頭兒問道,“你,你是……老易?”
“呵呵,”易忠海苦笑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不是,老易,你這是遭了多大罪啊?”閻阜貴問道,“怎麼都瘦成這樣了?看著比我還瘦。”
“那種地方肯定是遭罪的,”易忠海苦笑道,“老閻,你還是那個老閻,就是看著也老了不少,我們都老了。”
“可不是嘛,你都離開好多年了,呵呵,”閻阜貴笑道,“怎麼,你這是……”
“是啊,我出來了,這不回院裡看看嘛!”易忠海說道。
“老易,你還不知道吧,你媳婦在你被抓後就離開了院子,而且房子也被她賠給了傻柱,你這……是吧?”閻阜貴笑呵呵道。
“什麼?我的房子沒了?”易忠海故作不知道,“秀珠也走了?怎麼可能?”
看著易忠海的表情,閻阜貴覺得易忠海肯定不知道這些,再說了誰告訴他去啊?又沒兒沒女的,於是,很快閻阜貴心裡就有了一個主意,他想給何雨柱添添堵,誰叫他們也是有仇呢!
“這些你都不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以為秀珠生我氣呢!所以一直沒去看我,怎麼我家的房子都沒了?那我住哪裡啊?”易忠海裝道。
其實他早就想好了,看看回來能不能先把房子弄回來,雖然他覺得希望渺茫,可是也得試試不是?
而且他來這裡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棒梗,他覺得棒梗肯定會收留他的,畢竟那一年半的洗腦可不是白搭的。
“哎,老易,這具體情況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院裡在傳你的房子賠給傻柱了,而且你的房子現在是傻柱他老丈人住著,”閻阜貴雞賊道,“我看你還是去問問吧,問了不就清楚了嗎?”
“不可能,那是我的房子,誰也不能搶,要是誰敢搶,我和他拼命。”易忠海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說道。
“老易,你可不能亂來,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黑著呢!還是個沒腦子的,別再給你打了。”閻阜貴假惺惺地勸道,“雖然他是佔了你的房子,不過還是要心平氣和地問清楚再說。”
……
兩人正說著呢!院裡聊天的那些婆娘們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一個個看了過來。
“老閻家的,我怎麼看著和你家老閻說話的那個人那麼眼熟呢?”馮大紅說道。
“你別說,還真是,我怎麼看著像易忠海呢?”楊瑞華說道。
“唉吆喂,你還別說,真的,真的是易忠海,算算時間差不多是該出來的時候了。”馮大紅驚叫道。
“就是有點兒瘦了。”
“那可不,你以為是去享福的啊?那是勞改,勞改知道嗎?”馮大紅叫道,“不行,我先回家了,我去和我家老劉說說。”
說完,馮大紅站起身來急匆匆去了後院。
“老閻家的,這易忠海的媳婦也走了,房子也是柱子家的了,你說他這回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