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把單刃劍,寬而重,用來斬、用來斬、用來斬,用來當跳板也是再合適不過了。
陳江雙腳一蹬,雙腳一蹬,雙腳一蹬,再度騰空而起,然後一腳蹬在了大盾上,大盾往下一沉,大盾的持有者頂著陳江的身體重量,大盾往下一沉。
看到陳江爬到了盾面之上,禁衛們迅速向後退去,以陳江為中心,將他團團圍住,只留下一名禁衛,護住了陳江。
陳江看著這一幕,並沒有轉身,反而用手中的大盾擋在了身前,一腳踢在了一個護衛的胸口,刀鋒一閃,這護衛就感覺到了喉嚨的劇痛,鮮血從眼角流淌而出,這護衛就倒在了地上。
陳江伸手一抓,將其抓在手中,然後提在手中,直接衝向了照淺王身側。
陳江一頭扎進了四重護衛手中的盾牌之中。
被這一擊擊中的禁軍,紛紛向後退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後面的護衛身上,這讓他們有一種被馬蹄踐踏的錯覺。
誰也不清楚,一個一腿就能把一匹戰馬和一名親兵給踢成肉醬,這傢伙究竟擁有多麼恐怖的實力和多麼堅固的肉體。
陳江退後兩步,又是一個衝刺,就像是一柄巨斧,重重的砸在了一扇鋼鐵大門上。
第一列的禁衛兵又被震飛了出去,忍不住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陳江身後的侍衛們見狀,哪裡還能忍得住,趁著陳江沒有防備,紛紛舉起長劍,朝著他斬殺而去。
但陳江就像是腦後有了意識一般,猛地轉身,舉著盾牌抵擋。
叮叮噹噹,陳江一劍又一劍,眨眼間,就有四人被斬殺。
四個人和五百人相比,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可是那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隊,一個人都死了,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陳江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身後襲來,他回身一劍,將斬向自己的長劍斬開,隨後,長劍揮舞,幾名大漢轟然倒地,再也爬不起來。
後面的人儘管很快就補充上來,可是那些倒下的人,還有他們手中的盾牌,都成為了他們前進道路上的障礙。
但還沒等他們穩住陣腳,陳江便又是一盾砸了過去,將他們砸飛出去,而他們的同伴也被砸飛了出去。
陳江低著頭,一言不發,繼續劈砍。
一旦對方的陣型露出破綻,他就能慢慢磨死對方。
看到兩個窟窿被陳江一次又一次的破壞,照淺王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但這並不是事先排練好的命令,他還是下達了命令。
“諸位,後退十步。”
下一秒,所有的禁軍都動了起來,就像是一架精密的機器。
陳江心中暗讚一聲,這支部隊,的確是司馬白若手底下計程車兵,即便看到同伴犧牲,也會毫不猶豫地上前填補,這支部隊,絕對算得上是一支精英部隊了。
想到這裡,陳江手下的攻擊並沒有停下,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旦讓照淺王完成,他可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陳江手持盾牌,與最前方的禁軍保持著距離,等待著他們的撤退。
下一瞬間,守衛連退十多步,還沒站穩,就被陳江一拳打飛,這一拳陳江有了速度,又是一拳打出,這守衛只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打飛,連手中的護盾都拿不住,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照淺王又命令陳江身後的侍衛將他團團圍住,但陳江一個回馬槍,又是一通亂砍亂殺。
陳江身後的護衛,不過是一重防禦,被這一擊,直接洞穿了後背。
陳江並沒有走,他千辛萬苦來到這裡,豈能就這麼走了,還等著他們重新佈置?當他看到陳江在人群之中肆意殺戮的時候,這一刻,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被困住,反而像是一頭餓狼闖入了一隻綿羊。
不過,他們終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