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從懷中取出一把長弓,對著那照淺王就是一箭。
他的手在微微發顫,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一絲吃力。
就在他舉著盾牌抵擋的時候,司馬白的護衛們,最起碼在他的身上劃出了三百多道血痕,那是他們這些護衛們的全部力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三百多次的攻擊,讓他的雙臂都有些發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然後就是一記記重錘一樣的回擊,這得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能透過盾牌,將四周計程車兵,都砸的口吐鮮血?陳江慢慢拉開長弓,手臂因為劇烈的抖動而無法瞄準,他眉頭微蹙,眼神卻依舊冷靜。
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顧慎為將自己的意志完全關閉,既不覺得疼痛,也不覺得疲憊,更不覺得四周喧囂,更不覺得那是一道一閃而逝的刀芒。
而他身邊的那些禁衛兵,也的確無力再阻擋陳江了。
之前的碰撞讓他們受了不輕的內傷,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哪怕是陳江彎弓搭箭,他們也無能為力。
陳江要做的,就是一剎那的時間。
三根手指鬆開了弓弦,任憑陳江手如何顫抖,這一箭依舊穩穩射出。
這一箭,穿透了一堵又一堵的牆壁,落在了照淺王的身上。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擋在了照淺王的面前。
蘇淺王呆呆的望著躺在自己面前的一具具屍體,呆呆的望著陳江。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陳江,即便是三次暗殺,我也沒能傷到你分毫!這就是我!”
遠處的乙看得直搖頭,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甚至讓他都開始懷疑,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和陳江那樣,怎麼都沒能殺死。
陳江再也沒有力量再開一支箭,不過他身後有十多個侍衛,這些侍衛足以將他團團圍住,縱然這些侍衛也只能衝上去替他抵擋。
陳江無視了照淺王的話,當著所有人的面,又取出了一支箭矢,將其拉滿,對準了對方。
照淺王得意的掃了他一眼,也不避讓,也不保護。
第二支箭矢飛出,照淺王穩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名侍衛衝上來,為他擋住了這支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面盾牌突然從遠方飛射而來,重重的撞在了一名守衛的身上。
護衛們被擋在了後面,眼看著這一箭就要射中照淺王了。
陳江這一槍,從頭到尾,都是衝著他的腦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