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日子,劉穎是絕對撐不住的,陳江手裡還握著一盤未走完的棋子,而且他的棋路才剛剛走到一半。”
“他是一個對權力和利益有著強烈渴望的人,他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躲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嗎?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他再出現,也是無濟於事。”
“再說了,以他的心高氣傲,你讓他帶著所有計程車兵去山上找,他也能想辦法出去。”
照淺王盯著他,忽然間哈哈大笑起來,道:“司馬將軍果然是個智者,我甚至都在想,你究竟是真的只是個傻子,還是在我的背後,藏著什麼陷阱呢?”
司馬白若也笑了起來:“當然不是。王爺,小的對你忠心耿耿,不過,小的想要的,卻是王爺的爵位。”
照淺王笑容一滯,聲音也變得冰冷起來:“那麼,你為什麼要捨棄王爺之位呢?”
司馬白若美眸瞪得滾圓,很是無辜地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不明白。”
照淺王從身後取出一張長弓,對準了司馬白若的心臟,眼中閃過一抹凌然之色,他的右手已經握緊了長弓,只要他一放,司馬白若就會像是一頭墜落的野獸一樣,瞬間斃命。
這一刻,周圍的侍衛紛紛拔出了長劍,而更遠的地方,弓箭手也紛紛搭上了長弓,對準了淺王。
同行的李官員面色一白,顫顫巍巍地對著侍衛們喝道:“這可是王爺啊!這是要逆天啊!”
御林軍中沒有人在意他的話,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照淺王身上,只等對方一箭,便能讓他萬箭穿身,形神俱滅。
司馬白若臉一寒,盯著照淺王問道:“王爺此話何意,莫非要對我們的大事置之不理?”
照淺王冷聲道:“別當我看不出來,司馬白若你站在哪一方,我一目瞭然,你與陳江的合作,我也一目瞭然,哼,所謂的計劃,不過是跟皇上一起商量出來的計劃罷了!”
司馬白若斜睨了一眼照淺王妃,嘴角露出一絲嘲諷之色:“就算真是如此,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吧?”
照淺王嘆了口氣,慢慢的收回了手中的長弓,就在眾人認為這場劍拔弩張的戰鬥即將告一段落的時候,異變突生。
那些拿著長劍的侍衛,紛紛拿著長劍,對準了趙甫,而那些拿著長劍的侍衛,也紛紛朝趙甫圍了過去,形成了一道城牆。
“就憑我,也配讓你出去打獵?”
“我早就知道你和他狼狽為奸,這些護衛都是我收買的,你覺得你身邊會有更多的人?”
司馬白若面露不悅之色,緩緩收起了弓弦,策馬朝著禁軍走去。
“大統領,您先上車吧。”
一尊侍衛首領看向了司馬白若道。
“就憑你,也配指使我?”
“你只是一隻走狗罷了。”
“雖然都是一條狗,可跟在你身邊,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那名侍衛首領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不過很快,他就抬頭對司馬白問道。
“王爺,您一定要注意安全。”
司馬白若站起身來,看著,淡淡地說道:“你的確是將這些侍衛都給了我,可是你別忘記了,我在易門郡中可是有五千侍衛的,易門郡周圍的郡縣加起來也有八千侍衛,再加上我在大漢邊境上的那條長達千里的防禦線,以及三萬侍衛,這些侍衛都是我的。”
“殺了你,他們就是我的了。”
照淺王冷哼一聲。
“實在抱歉,我臨走的時候已經吩咐他們的頭目,若是我在外頭掛了,讓他們去王爺府,別顧忌那麼多,一個不留。”
司馬白若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道:“除了那些不忠誠的,剩下的只有一千多人,你能對付這一千多人?”
“王爺。”雲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