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而肅穆的府邸中,緋月鸞裳身著華麗的緋月色裙裳,輕移蓮步,宛如一朵嬌豔的芙蓉緩緩走向葉塵。
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猶豫和疑惑,似是有千言萬語欲說還休,與之前和人族大軍對峙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葉塵見她走來,心中雖有幾分詫異,但仍保持著一貫的風度,禮貌地微笑示意。
緋月鸞裳微微抿了抿嘴唇,那嬌豔欲滴的唇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動人。
終於,她鼓起勇氣開口道:“葉塵公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她的聲音如黃鶯出谷,清脆而又帶著一絲猶豫,目光不自覺地看了眼葉塵身邊的蕭靈兒和冷凝霜。
葉塵溫和地回答:“她們都是我的朋友,公主但說無妨。”
緋月鸞裳輕咬貝齒,那貝齒潔白如雪,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
她試探性地問道:“不知公子可還記得冰魄天脊之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似乎在等待著一個重要的答案。
葉塵微微點頭,應道:“自然記得,我們一起並肩作戰,共同抵禦了無數的危險。”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彷彿又將人們帶回了那驚心動魄的戰場。
緋月鸞裳的目光閃爍不定,繼續問道:“那公子在冰魄天脊,可曾發生了什麼特別之事?”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葉塵,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葉塵沉思片刻,腦海中閃過一幕幕在冰魄天脊的經歷,然後回答道:“公主為何有此一問?在那冰魄天脊,確實經歷了諸多艱險與奇異之事,不知公主問的是哪一件?”
緋月鸞裳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略帶羞澀地說道:“實不相瞞,自那冰魄天脊一別後,我心中一直有個謎團未解。”她的目光低垂,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葉塵好奇地問道:“公主不妨直說,若葉塵能為公主解惑,定當知無不言。”他的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希望能夠幫助緋月鸞裳解開心中的謎團。
緋月鸞裳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決心,緩緩說道:“那天我被胡烈的幻境所困,按理說,即便他即便偷襲也不大可能得逞。畢竟我的功力和警覺性絕非如此容易被突破,而且身上還有很多護身法寶。偏偏在那幻境之中,我總覺得有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力量在干擾著我,讓我無法集中精力掙脫。”
葉塵聽聞,眉頭微皺,神色凝重地說道:“公主,此事我倒有一個猜測。那魅心鸞心思詭譎,手段陰毒。或許她暗自與胡烈和許星辰勾結,在您毫無防備之時,神不知鬼不覺地破壞了您的護身法寶,再用類似於麻痺心神的藥物,悄悄地影響了您的感知和反應能力,從而讓胡烈的幻境得以趁虛而入。”
緋月鸞裳微微眯起雙眸,陷入沉思,說道:“魅心鸞?她不是在與永夜冥蛟戰鬥的時候被殺了嗎?怎會與胡烈和許星辰勾結?”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難以置信。
葉塵趕忙解釋道:“公主,後來的事情您還不知道,那魅心鸞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之前只是假死,等到胡烈和徐星辰都被我和帝青擊殺,她才出來搶奪勝利的果實。”
緋月鸞裳冷哼一聲:“哼,真沒想到她竟懷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葉塵繼續說道:“那魅心鸞被我發現其陰謀後,與我展開了一場惡戰。最終,她不敵受傷逃跑,而我也身負重傷,留在原地療傷。待她再次現身時,竟已身處魔族的北方大營。”
緋月鸞裳聞言,心頭猛地一震,她敏銳地捕捉到葉塵提及打敗魅心鸞之後留在原地療傷這一關鍵資訊。一時之間,心頭似有千言萬語翻湧,喃喃道:“難道真的是我弄錯了?”她的目光變得迷茫而複雜,心中充滿了自我懷疑。
此時,站在一旁的冷凝霜看了眼臉色慘白的蕭靈兒,心思一轉,已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