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峰安心在醫院養傷,有吃有喝有照顧。一週之後,他身上的傷好差不多了,頭上的紗布也拆了。
陸啟昌再一次來到了病房,“看一下,這是你的身份證。”
“謝謝陸sir了。”李崇峰接過身份證看了看,不由心情大好,又一個目標完成。
陸啟昌鄭重的說到,“李崇峰,這個證不是白拿的,你必須要履行你的承諾,協助警方消滅那些劫匪!”
李崇峰搖了搖頭,直視陸啟昌,“我是協助你,陸sir!我只相信你!”
陸啟昌沒有糾正他的話,繼續說到,“李崇峰,這些人做案毫無顧忌,當街開槍,犯案累累,手上人命無數,對港島的繁榮穩定破壞極大。必須儘快剷除這些劫匪!”
李崇峰點頭,信誓旦旦的說到,“陸sir,這一點請你放心。對這些敗壞北面的名聲,破壞兩地團結的人,我也是深惡痛絕。”
陸啟昌又拿出了一份檔案,“李崇峰,這裡有個線人身份證明,你可以在警方留個檔案。這樣你就不再是普通’零工’,酬勞會多很多,警方也會保護你。”
目前警方的線人有幾種。
“零工”,就是去警方不方便去的地方去打聽訊息,比如按摩店這種,一次幾百塊錢。
第二種是“零工”做的不錯,成為在警方有檔案的線人。打入普通的犯罪團伙,比如社團,一次有幾千塊。
第三種是第二種裡面做的不錯的,每月有固定酬勞,然後還有專項獎金。這些人都是提著腦袋幹活,隨時有生命危險。李崇峰要打入大圈幫,就屬於這種。
“陸sir,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不會籤這個的。我是你一個人的線人,其他人我信不過!”
這幾種線人,都不是李崇峰想做的線人,他更不會留下線人檔案。保密只是一方面,有了檔案就在警方那裡有了把柄,這會對他以後造成很大的麻煩。
“可這樣你的錢會少很多。”陸啟昌有些不明白。
李崇峰義正辭嚴的說到,“陸sir,我並不是為了錢!身為良好市民,我要挺身而出,剷除這些敗類!”
陸啟昌敷衍的衝他豎了個大拇指,眼神中透露著不信。
李崇峰不管對方怎麼想,反正話總要這麼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約定好聯絡方式,陸啟昌留下一個信封走了。
陸啟昌留下的這五萬塊,既是線人費,更是“封口費”,意思是之前的恩怨就此翻篇。
案子脫身了,體檢做好了,傷養好了,身份也有了,李崇峰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醫院。
接下來,就是安頓好自己,然後做“線人”了。
根據腦海中的記憶,李崇峰來到了他曾經的住處。
深水涉,港島的“貧民窟”。
雖然看過記憶,也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當他真的來到這裡,遍地垃圾,汙水橫流,臭氣熏天,連個下腳地方都沒有,李崇峰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主的“家”位於一間舊樓,租了一個上下鋪裡的上鋪,一個不足兩平方米的單人床,用鐵網封閉上鎖,這就是他的家。裡面除了床具還有生活用品以及個人的全部家當。
兩世為人,李崇峰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人竟然能住在籠子裡。
“籠屋”算是港島的特色,罐頭沙丁魚似的貧民窟,眾多老弱貧苦人聚集在舊樓床位,以鐵絲網圍住,一張床位猶如一座籠子,“籠民”因此而得名。
看看這個環境,再想想被人炒成天價的房子,李崇峰覺得,港島的治安能好那真是活見鬼了。
開啟他的籠子,拿上北面的身份證,李崇峰轉身就走,這個鬼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呆。
找到一家地產中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