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清晚剛起床,洗漱好,就聽見 廂房外有一陣陣悅耳的風鈴聲響傳來。
她向屋外走去,尋找著聲音的來源,腳邁出門檻。一個抬眸,就瞧見門口的樑柱上不知何時被誰掛上一串串漂亮風鈴。
林君澈摟過小娘子的腰身,輕聲道,“喜歡嗎?”
江清晚臉微微一紅,嗔怪道:“夫君怎麼突然掛這個東西在這裡。”
林君澈笑意更濃:“今日路過集市,看到這串風鈴,便覺得它很適合掛在此處,風一吹,清脆悅耳,就像娘子的笑聲一般動人。”
江清晚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就會說些甜言蜜語哄我。”
“這風鈴娘子也喜歡得緊。 為夫日後見到這風鈴便也想起娘子的笑聲。以後要是我不在府上,娘子見到這風鈴,也會想起為夫, 這豈不是兩全其美。”林君澈含笑的看著懷中羞澀的小娘子。
江清晚聽著男人這般甜言蜜語的話語。她雙手摟著男人那修長的脖頸撒嬌道,“那,夫君,我可以摸一摸這風鈴嗎?”
林君澈聽到小娘子這話,把人兒抱在懷裡,讓小娘子的雙腿跨在自己的腰間。含笑點頭,“當然可以,為夫抱你。本就是買來尋你開心的。”
江清晚被男人抱著跨在他的腰間,她伸出一隻小手輕輕一碰,那掛在房樑上的風鈴便發出叮鈴鈴好聽的聲響。
她的眉眼彎彎, 望著這一串串漂亮的風鈴,嬌嬌軟軟道,“這小小的風鈴,願它與常風相伴,與時光對飲 。願它也能見證我與夫君的愛意能夠長長久久。”
林君澈聽著小娘子這話。眉目中滿是笑意,“嗯, 看不出來,我家小娘子還是一個挺有文壇學者風範的大師。”
江清晚,就這般雙腿勾在男人那蒼勁有力的細腰。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瞧著他那雙好看的眸子,嬌嬌道。“夫君,這可是在取笑我,明知我這肚裡一點兒墨水都沒有。哪裡還稱得上什麼大師?要我說夫君才是文采過人,才華橫溢。我都好生敬佩與羨慕。”
誰不愛聽自己妻子誇獎自己。
這會兒聽到小娘子在誇自己,他的薄唇上揚,“那日後,為夫每天抽出一點時間,陪娘子一起練字可好?”
畢竟以前的江清晚那一手字可是寫的挺好的, 如果真讓有心人查了去, 發現,現在的小娘子與以前寫的字大不相同,必會有所懷疑。
他並不想把她置於危險當中。所以早就想好了,要讓小娘子練練字。
江清晚一聽男人這話,本就含笑的眸子,一下就給垮了下來。這古代的毛筆字又還是繁體字,她真的寫不好,這讓她端坐在那裡練得一手好字,這得練到猴年馬月。
她摟著男人的脖頸,撒嬌道,“夫君,不要嘛。 我哪裡端坐在那裡坐得住。你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你呀,不就讓你練個字嗎?哪裡就捨得要你的命吶,說的那般的嚴重!”他抱著懷裡撒嬌的小娘子,邊說著邊往書房聽雨軒而去。
這小傢伙也真是的。讓她練個字,怎的就那般的難。他本也不想強迫她,可是想到小娘子的安全。那也沒辦法。只能辛苦一下小娘子。
江清晚見男人油鹽不進的樣子,這就把她往書房聽雨軒抱去,她掙扎的想要從男人的腰間下來,哪知她一動,男人抱著她的手卻越收越緊,讓她掙脫不掉。
她只好認命的趴在男人的肩側,任由男人把她抱進聽雨軒。
兩人在聽雨軒用過早膳。休息了一會兒,林君澈便拉著她坐在書案對面的案几處,拿過筆墨紙硯,握著她的手,還真教她練起了字。
男人真的很有耐心。一筆一劃耐心的為她解說。教她握筆、落筆、勾畫。
就開始鬧騰了一會兒,後面她也真就認真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