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傳來,攝政王和陸寒塵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裡都瞬間閃過驚喜的光芒,而後急忙往山洞裡面走去。
攝政王一看到女兒恢復了紅潤的臉色,心中又是一陣驚喜,不禁感嘆道:“靜兒,你的藥真是神奇!之前我還擔心,你看你這次傷得這麼重,我都害怕沒個一年半載休養不回來,沒想到你就吃了一粒藥,半個時辰都不到,就恢復得像原來一樣活蹦亂跳。我女兒真是厲害,我為你驕傲!”
靜寧擺擺手道:“沒什麼,只是我煉藥所用的藥品品階都是高階的,哪怕是用的水都是特製的。所以藥效才能這般顯著。一般治療這種內傷,像我這次受這麼重的傷,真的需要半年時間來修養。可是這藥吃下去,就像重新為身體注入生機,換出新的萌芽一樣。而且我每一次受傷,功力都會有所增長。”攝政王知道女兒的藥如此神奇,心中不由感到欣慰,這是他的女兒,他褚墨風的女兒!
陸寒塵知道靜寧的藥有這麼好的功效,因為他曾經也用過。
靜寧看向父親問道:“父親,現在是什麼時辰?我們不能在這裡耽擱了,要加快進度,要不然還不知道山裡面還有別的對我們不利的事發生。”
攝政王點點頭,立刻吩咐下去:“馬上啟程!”
當靜寧再次拿出羅盤的時候,很快指出了方向。這一次,也許是靜寧使用的陣法更為強大,不管對方有何種手段都擋不住她。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出路,穿過一座小山。出到外面是另一番風景。他們走出來看到的畫面竟是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足有上千人之多。
怪不得他們一直找不到人,這些人都躲在這山溝裡面。平時有什麼任務就會回到王府居住。
而王府的地下,真的是別有洞天。讓人不禁覺得這個安平王,如果不是自己這般瘋狂,可能南越國真的會被他扳倒。
陸寒塵道:“王爺,可能要等我們的人來了,而且還得聯絡上其他兩隊,才可以動手,恐怕要等天黑。”他看了看靜寧道,“靜寧,你有沒有什麼迷藥?先把他們迷暈。”
靜寧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包藥,說道:“只要把這藥混合進水裡或者食物裡,他們就會像睡覺一樣,沒有任何異樣。”
“我覺得應該派些人下去,看看領頭人是誰?”陸寒塵微微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我們應該是忽略了什麼。對了,安平王的兒子!”幾人都是瞳孔一縮,想到這個,有可能帶領這些人的就是安平王的兒子。
靜寧想起林子裡面的迷霧陣,不禁咬牙道:“沒想到安平王身邊竟然還會有這種邪道!”
劉副將和胡副將這邊的情況就糟糕了,當時他們太過粗心,應該安排一個修道的人在這邊。
他們遇到的陣法極為恐怖,竟是滿地的蛇。他們砍蛇都砍得手軟了,好在他們走近時,蛇又退了出去。應該是他們身上攜帶的符紙起了作用。
靜寧的符紙確實是用了驅除蛇鼠的藥物來繪製的,所以她的符紙通常都頗為好用。
劉副將嘆道:“唉,老胡啊,我們這次是不是要完了?”老胡回道:“玩什麼玩,我還等著吃我女兒的喜酒呢!我女兒還沒嫁呢,她嫁的什麼人我都還不清楚,我得給她把關,我不能死。放心吧,王爺他們一定很快就會發現的。”
他們砍蛇砍得筋疲力盡,所有人都全部靠在一起對付這些蛇,這些蛇彷彿砍不盡一般。
突然,他們看到前方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蟒蛇。劉副將驚叫道:“老胡,這下我們真的要把命留下來了。”士兵的哀嚎聲不斷傳來。這時,一個身上掛滿符紙的少年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迎上了那一條蟒蛇,他手握長劍。
這時,一個身上掛滿符紙的少年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只見這少年約摸十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