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長的目光在陸寒塵與靜寧之間來回遊移,心中暗自嘆了口氣,臉上滿是惆悵。他看著眼前的靜寧,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仿若自家精心呵護長大的鮮嫩白菜,眼看著就要被旁人給摘走了,可卻又無可奈何。
在這略帶惆悵的氛圍之中,幾人很快便用完了飯。飯後,各自起身,伴著朦朧的月色,緩緩走向洗漱之處。待洗漱完畢,他們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在齊貴妃那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二王子上官玉滿臉不耐煩地坐在榻邊,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悅與浮躁,他看著齊貴妃,嘟囔道:“母妃,您為何要裝病啊?平白無故的,還把兒臣叫進宮裡來,這到底是為何?”說罷,他的思緒便不由自主地飄向了自家府中的那位美妾,一想到那嬌柔的面容與婀娜的身姿,心中便如貓抓般癢癢,心猿意馬起來。
這二王子,著實是個風流成性之人,年紀輕輕,妻妾卻已然成群。雖說尚未正式娶妻,但妾室卻已有數十之多。瞧他平日裡走路那輕浮的模樣,一步三搖,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絲迷離與不羈,便可知他是個怎樣的紈絝子弟。
齊貴妃看著兒子這副不成器的樣子,心中雖有不滿,卻也無奈,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畢竟,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清楚,他有幾斤幾兩,她心裡跟明鏡似的。
雖說她心中對皇后滿懷怨恨,可不得不承認,皇后的兒子凌雲,那才是真正有帝王之資的儲君。然而,她卻不甘心,總是幻想著自己的兒子能登上皇位。
此刻,她自我安慰地想著,自家兒子雖有諸多不足,但好在還有孃家在背後全力扶持,或許登上皇位也並非全無可能,想到此處,她又恢復了些許自信,對著上官玉說道:“你可知如今是什麼時候?這是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你還淨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你且好好在這裡等著訊息,說不定很快,你便能坐上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了。”
二王子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彷彿已經看到自己身著龍袍,高高在上的模樣。他興奮地說道:“母妃,等兒臣坐上那個位置,兒臣定要將丞相府的那位千金娶回來。哼,看她平日裡對兒臣那囂張的模樣,那眼睛,好似長在頭頂上,像只青蛙似的,直瞪到天上去了。到時候,兒臣就讓她做妾室,好好地羞辱她一番。”
齊貴妃看著兒子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她寵溺地戳了戳上官玉的額頭,說道:“你呀,先別想那麼遠,且先收斂收斂你這性子,莫要讓你父王察覺出異樣,否則,後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此時,宮殿內的燭光搖曳不定,光影在牆壁上晃來晃去,彷彿也在為這對母子的野心與幻想而感到不安。二王子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而齊貴妃則眼神複雜地望著兒子,心中既有對未來的憧憬,又有對諸多未知的擔憂。
在陰森靜謐的國師殿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一名暗衛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閃現,單膝跪地,向國師稟報:“大人,一切皆已妥善安排。”
國師那隱藏在陰影中的面容微微一動,聲音低沉而冰冷:“我已知曉,甚好。待八月十五盛宴之際,所有大臣及其家眷都會進宮赴宴,彼時便是我們動手的絕佳時機。”暗衛領命,旋即如一陣風般退下,消失在黑暗之中。
夜幕籠罩大地,蟲鳴鳥叫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國師悄然步入密室,而彷彿心有靈犀一般,齊貴妃也幾乎同時來到了此處。兩人一見面,眼中的慾火便如干柴遇烈火般瞬間燃燒起來,一時間,密室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許久之後,他們才漸漸平復,開始談及那至關重要的計劃。
國師輕撫著齊貴妃的秀髮,輕聲安慰道:“夢兒放心,無需多久,你我便能光明正大地相伴,不必再像如今這般,整日隱匿於這暗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