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戰中,鬼面面具人的面具被不小心打掉,露出了一張滿是疤痕的臉,那模樣看上去格外猙獰,猶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那一道道疤痕如同扭曲的蜈蚣,爬滿了他的臉龐,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
陸寒塵趁機一劍刺向鬼面面具人,那劍如流星般劃過空氣,帶著破風之聲。卻被他險險地躲過,鬼面面具人一個側身,動作敏捷得如同鬼魅一般。
“你們別想知道我的身份,更別想破壞我的計劃!”鬼面面具人怒吼著,那聲音如同雷鳴,在這廢棄茶肆中迴盪,他繼續與陸寒塵等人周旋,身形飄忽不定,好似一片在風中搖曳的落葉,讓人難以捉摸。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鬼面面具人的親信們漸漸不敵,紛紛倒下。他們就像被砍伐的樹木,一棵接一棵地倒下,失去了生機。鬼面面具人自己也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如同被抽乾的井水,一點點消逝,知道今日恐怕難以逃脫。
就在陸寒塵再次揮劍刺向他時,鬼面面具人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球,那小球在他手中猶如一顆邪惡的種子。他用力朝地上一扔,瞬間,一團黑色的煙霧瀰漫開來,那煙霧如同惡魔張開的大口,迅速將他的身形完全籠罩,讓人看不清裡面的狀況。
等煙霧散去,鬼面面具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片空蕩蕩的場地和那尚未消散的硝煙味,彷彿他從未在此出現過一般。
陸寒塵恨恨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那眼神如同燃燒的怒火,恨不得將那消失的身影燒出一個洞來:“哼,讓他跑了,不過今日也算是有所收穫,至少抓住了他幾個親信,希望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些有用的線索。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幾根救命稻草,雖微弱,但也可能是轉機的開始。”
眾人點頭,帶著俘虜返回將軍府。一路上,那幾個俘虜垂頭喪氣,如同被霜打過的莊稼,沒了生機。
回到將軍府後,眾人押著俘虜便馬不停蹄地將那幾個親信分別關進了不同的牢房。那牢房陰暗潮溼,牆壁上時不時滲出水珠,彷彿是牆壁在無聲地哭泣。角落裡的蜘蛛網如同一張張詭異的幕布,在昏暗的燈光下搖曳。
陸寒塵一臉凝重地對清風道長等人說道:“此次雖讓那鬼面面具人逃脫,但這些俘虜是我們目前的重要突破口,絕不能放過任何一絲線索。這就如同在茫茫沙漠中尋找水源,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緊緊抓住。”
清風道長點頭應道:“將軍放心,我與徒兒們定會全力協助審問。那鬼麵人如此狡猾,背後的陰謀定然不小,我們得儘快弄清楚他們的目的和背後的勢力。這就好比要解開一團錯綜複雜的亂麻,必須耐心細緻,才能找到那隱藏在其中的真相。”
靜寧也在一旁輕聲說道:“希望能從這些人口中得知那攝政王府與此事究竟有著怎樣的關聯,也好早做防備。如今這局勢,恰似那波濤洶湧的大海,我們身處其中,唯有找到那穩固的燈塔,才能在這暗流湧動的局勢中找準方向。”
隨後,審問便緊鑼密鼓地展開了。然而,那幾個親信卻像是事先約好了一般,無論如何威逼利誘,都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句有用的話。他們就像那緊閉的蚌殼,無論外界如何施壓,就是不肯張開,露出裡面的珍珠。
雲星格氣得在一旁直跺腳,那雙腳跺在地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好似戰鼓擂動。他滿臉通紅,如同熟透的柿子,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似銅鈴一般:“這些傢伙,嘴硬得很吶,看我不使些手段讓他們嚐嚐苦頭!哼,非要把他們這蚌殼給撬開不可!”
風無情趕忙拉住他:“三師弟,莫要衝動,若是將他們弄傷了,可就更問不出話來了。這就如同想要採摘花朵,卻不能用力過猛,否則只會把花弄殘,得不到想要的芬芳。”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一個侍衛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