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淚流滿面,面容因恐懼和哀求而扭曲:“表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喜歡你啊,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深深地愛著你。”
陸寒塵卻如一座冰山,面若寒霜,眼中透出的寒氣令人膽寒。聽到這令人作嘔的話語,他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問道:“你們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
青青滿臉驚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猶豫片刻後,緩緩搖了搖頭。可那一絲猶豫,宛如夜幕中的一道暗影,給看似清晰的局面蒙上了神秘的面紗。
當侍衛押著黃氏來到跟前時,陸寒塵渾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氣,眼神猶如盯著死人般冰冷。黃氏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地交代起來。
“你七歲那年,也是我姐姐去世那年,有個黑衣人找到我。他說你們陸家富甲一方,財富多得用不完,只要我按他說的做,就能成為府上的主人。於是,我帶著青青來這兒假裝投奔。一直以來,都是黑衣人在背後指揮我,包括讓我做的那些事,毒藥也是他給我的。”
陸寒塵眉頭緊皺,追問道:“你可認得那些黑衣人?他們有什麼特徵?”
黃氏顫抖著回答:“我不知道,他們每次都晚上來。不過有一次,我偶然看到其中一人,他手臂上有個心形標記。”
陸寒塵聽後,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個心形標記看似是重要線索,卻又如此模糊,不知是不是暗心教?
“你還記得那黑衣人其他細節嗎?比如身形、口音之類的?”陸寒塵的聲音低沉而威嚴,黃氏不敢隱瞞。
黃氏努力回憶:“那黑衣人身材高大,口音……口音像是北方人,但他似乎有意掩飾,我不太確定。”
陸寒塵立刻吩咐侍衛:“去查,重點留意手臂有類似心形標記、身材高大且口音可能為北方的可疑之人。”
隨後幾日,府中氣氛愈發緊張。靜寧在照料老太太之餘,也在思索這一系列事件背後的陰謀,她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黑衣人背後或許有更大圖謀。
陸寒塵一邊派人在城中暗中探查,一邊加強府中的戒備。然而,線索卻如石沉大海,幾日過去,毫無進展。
就在眾人有些氣餒時,一名侍衛來報,在城中一家客棧發現了可疑之人。據說那人行蹤詭秘,總是深夜獨自外出,且手臂似有遮掩痕跡。
陸寒塵立刻帶人前往客棧。當他們破門而入時,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只有桌上殘留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將軍,遊戲才剛剛開始。”陸寒塵握緊拳頭,他知道,與幕後黑手的較量將愈發艱難,但為了家人和府中的安寧,他絕不退縮。
靜寧看著紙條,若有所思地說:“此人如此囂張,定有後招,我們得小心。”陸寒塵點頭,看向靜寧,在這複雜局勢中,靜寧的冷靜讓他感到一絲安心,兩人心照不宣,準備迎接未知挑戰。
陸寒塵命人將黃氏母女丟進水牢,任其自生自滅。
靜寧說道:“你們府裡,我可以佈置一個陣法。這樣,外人沒有引導就進不來。所以,你府上的人員得清理一下。你看,府上本來人口就不多,還養著一大群下人,沒什麼必要,浪費錢財。”
陸寒塵被靜寧數落,心裡卻有些異樣,竟有一絲沾沾自喜。看著靜寧這副儼然當家祖母的模樣,他心中一震,湧起一股自豪之情。
他壓下內心的情緒,摸了摸鼻子,輕咳兩聲,說道:“是我疏忽了,這些年我確實沒留意這些事。好在這次事情不太嚴重,祖母的病也好了,這次真不知該如何謝你。”
靜寧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無妨,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就在這時,管家說道:“將軍,外面有個侍衛,說要找靜寧姑娘。”
陸寒塵覺得奇怪,靜寧是他帶到京城來的,她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