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正平動手,跟在他身後那些士兵也都一擁而上,朝著夏彪衝了過來。
在韓正平眼中,面前這男人雖然厲害,但遠比不上那女子和老虎,他們這麼多人,不可能打不過他。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拳頭沒能打到夏彪,卻被夏彪一把抓住,然後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這一變故,讓蜂擁過來,打算和韓正平一樣將夏彪控制住計程車兵都驚住了。
“都給我上!”韓正平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道:“他就只有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我們近兩百個人,就是壘起來壓也能把他壓扁。把他抓住,再拷問他怎麼出去。”
聽了韓正平的話,士兵們再不猶豫。有人更是搶了地上的鋤頭來和夏彪打。
“一起上正好,給爺爺練練手!”夏彪隨手拿起一把鋤頭和他們對打起來。
這一打,韓正平才發現,他低估了面前這男子的能力,他比自己想的更強。
雖然在打鬥中,那男子也受了不少的傷,但他們的人傷得更重。
之前他覺得他不厲害,可能只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子太過出彩,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沒有那個女子和老虎在,他們就能打得過對方。
可是仔細想想,他要是不厲害,那女子怎麼敢留他一人來看守他們近兩百人。
眼看著自己這邊的人一個個被打趴下,韓正平憋屈又不甘地招呼手下計程車兵道:“算了,都停手吧!”
韓正平一招呼,士兵們都住了手。
見他們主動停手,夏彪也沒有再窮追不捨。
師父他老人家的意思是留這些人來種地,可不是把他們弄死。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勞力。
不過不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這些人只怕難以馴服!
他拿了藥,把自己身上的傷包紮了一番後,又對韓正平等剛才在打鬥中受傷的人道:“現在沒藥給你們治傷,能不能活下來,看你們的運氣了。”
韓正平看向那些身上包紮過計程車兵道:“他們身上的傷,都是你包紮的?”
夏彪道:“不然你以為呢?若不是我,他們早沒命了。”
韓正平皺眉道:“你們抓了我們,又給我們包紮,這是為什麼?”
“那是我師父心善,憐憫你們也是爹生娘養的,家裡說不得還有親人等著你們,所以救你們。”
夏彪冷哼道:“但是你們若是不珍惜我師父的善心,我不介意送你們去死。我可沒她那麼心善。”
韓正平自然不相信他說的這話,他道:“你師父要真的心善,就應當放了我們。”
“我師父是心善,又不是傻。”夏彪道:“放了你們做什麼?放了你們,讓你們又去幫著齊軍?你們這些叛徒!漢奸!”
聽到他這話,不少士兵都憤怒道:“我們不是叛徒!”
夏彪道:“你們不是叛徒是什麼?我們在前線打齊軍,你們躲在背後用暗箭刺傷我們,不是叛徒是什麼?”
有士兵憤怒反駁道:“我們什麼時候用暗箭刺傷你們了?我們正正規規的經商,那些糧和肉我們都是花了錢的。
不偷不搶,我們又沒有犯法,憑什麼說我們是漢奸叛徒?”
“你們是沒偷沒搶,可你知道你們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嗎?
朝廷不給我們撥軍糧,阻止各地的糧商往江州運糧食,我們軍中沒糧,實在沒辦法,只能花錢從百姓那裡購買。”
夏彪跟著季雲霜,也懂了不少,他道:“可是你們帶著人,將百姓那能拿出來賣的所有吃食都買光了,這不是斬斷了我們最後一條生路,是什麼?
你們這不是幫著齊軍害死我們是什麼?你還說你們不是漢奸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