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陸子臨滿是疑惑地道:“大嫂,你怎麼知道二哥會立功?”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覺得你二哥很有希望而已。”
季雲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總之,你一個小孩子就別擔心那麼多了。小小年紀,思慮太重長不高的。”
她說的時候,還故意瞥了一眼豎著耳朵偷聽的陸宴祁。
陸寅祁忙咬了一口手裡的糖葫蘆,裝成專心致志吃東西的樣子。
季雲霜心裡嗤笑了一聲,小屁孩,還跟她裝。當她沒發現?
也不知原主上輩子都做了些什麼,讓父子兩人戒備成那個樣子。
有時候,她還真有那麼一點點好奇。
不過想要知道原主上輩子做了什麼,就得攤牌……太麻煩了。
她暫時不想去折騰這麻煩。
反正不過是她養來解悶的小崽子而已,小崽子若是一身反骨,成了大禍患,弄死就得了。
一旁假裝專心吃糖葫蘆的陸宴祁莫名覺得身上一冷。他悄悄觀察季雲霜,莫名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和往常不太一樣。
到底哪裡不一樣,他又一時說不上來。
而就在季雲霜帶著幾人逛街的時候,一個男人偷偷摸摸地朝著衛府跑去。
“夫人,好機會,那女人帶著人進內城了,剛好大……衛慎也在內城,這個當口,若是兩人做出苟且之事,定能惹得睿王大怒!”
董氏早早就給了喜鵲藥粉,讓她找機會動手,讓季雲霜和衛慎行苟且之事,讓兩人丟臉的同時,還壞了他們的名聲。
這樣一來,上次季雲霜說她兒子的那些話,就沒人信了。
關鍵是還能毀了兩人。
只是要跟蹤季雲霜太難了,更不要說要季雲霜和衛慎同時在內城,她這計劃便也遲遲未能實施。
這回下面人好不容易發現季雲霜和衛慎都在內城,忙稟報董氏,想獲得獎賞以及重用。
董氏聽聞後,也確實很高興,賞了那下人十兩銀子,一面讓他去配合喜鵲馬二行事,一面又叫嬤嬤叫了心腹過來,“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心腹有些為難,“準備倒是準備好了,就是……”
董氏道:“就是如何?”
“就是這隻怕不能取信於人啊!大少爺還好說,可那季氏,不過是一個婦人,他哪裡來本事與外敵勾結,出賣王爺?”
他勸道:“這要是被王爺發現了,只怕腦袋不保啊!夫人,要不還是算了吧!就讓他們出出醜算了。一個女人,出了那樣的醜事,她一輩子也就完了。”
董氏滿是恨意道:“可我的兒子,被她踢碎了……下輩子都完了。就只是讓她出出醜,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要不先讓她出醜,之後再想辦法弄死她?”心腹道:“到時候將人抓來,你好好出氣。實不值得為這麼個人,冒這麼大的險。”
讓人制作季雲霜與人勾結,害睿王的證據,是董氏在氣頭上的時候吩咐人去做的。
現在冷靜下來,覺得心腹說得也在理,犯不著為了一下賤的女人,讓自己處於險境。
她點點頭,道:“那這些東西先暫時放著不用,等之後再說。今兒就想看這一場好戲。”
心腹鬆了一口氣,他的腦袋算是保住了。
季雲霜說是帶著人到街上辦年貨,但其實很多東西空間都有,而且遠比外面售賣的要好,她逛街也就圖一個樂趣而已。
不過她雖然什麼都不缺,但她很:()重生的夫君兒子每天都在想怎麼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