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準備藉機刺殺的侍衛聽到嚴正全的懺悔後,也從呆傻怔愣中反應過來,一下子跪到了季雲霜面前,同嚴正全一樣,懺悔了起來。
季雲霜自從發現裝神弄鬼很能震懾普通人後,裝起來也就越發地穩了。
她慢悠悠地喝了幾口茶後,又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中,用念力將茶杯放入了空間之中。
將杯子放入空間後,她又利用念力,從空間中拿了一臺手機出來。
嚴正全等人不認識手機,不知道她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
但認識不認識手機不要緊,重要的是季雲霜這一系列動作,落在他們眼中,那就是切切實實的震驚。
憑空變出來一杯熱茶,又憑空將這一杯熱茶變沒了。還憑空變了一個東西在手上。
這根本就是普通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在聯想季雲霜到這棟宅子裡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眾人一陣心驚肉跳。
彷彿有無數的驚雷在他們腦海裡不斷轟炸……
眼看著將眾人震懾得差不多了,季雲霜用一種無比冷淡地眼神看向幾人, 道:“ 既然你們知道錯了,那我現在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都好好說說,自己的錯處。 若你們態度誠懇,我可以考慮饒過你們這一回。”
她說著,聲音猛地轉厲, 威嚴道:“若是你們膽敢還有所隱瞞,那你們的家人,都要遭你們連累,為其贖罪。
而你們,不但下半輩子會受到無盡的苦楚,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淪為畜生道…… ”
嚴正全本就擔心自己的事連累到家人, 更何況季雲霜說出後面那些懲罰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都低了好幾度,彷彿現在就被人丟進了冰窖之中一般。
他忙磕頭道:“陛下,那些事都是嚴尚書讓我乾的。世子也是嚴尚書讓人害的,我只是給他們提供一個住處而已,這事真的與我無關,求求你,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
見到嚴正全此般求饒,餘下的人都跟著求了起來。
季雲霜嘆了口氣,“看來你們的心還不夠誠啊!既如此,我也沒必要給你們這個機會了。”
說著,她倏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嚴正全見此,再不敢推脫與隱瞞。連忙道:“神君陛下, 小的知道錯, 你等一下,你聽我說。”
他咬了咬牙道:“ 世子現在所住的宅子,原本是傅嘉佑的,傅嘉佑修宅子的時候,想在下面修一條地道。
那修地道的匠人是我的人,等修好地道後,匠人將地道的地圖給了我。
這次嚴尚書傳了命令過來,說要對付世子,要讓世子死得像被怪物咬死的樣子,好讓睿王來找你報仇。
我就想到了那一條地道,是我讓人開啟地道,放了蛇進去。 ”
“就只是這樣?”季雲霜道:“那些蛇被你們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只瘋狂咬他一人,你不說說嗎? ”
嚴正全道:“這……這我真的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那些蛇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之前刺殺季雲霜的那個侍衛猶豫了一下後,道:“那些蛇是有人專門養的,早就被餵了特殊的藥。 這些蛇一旦被刺激發狂,就會瘋狂攻擊人。”
“他們為何只瘋狂攻擊世子?你們在世子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季雲霜步步緊逼, 侍衛有心想要隱瞞一部分,也隱瞞不住,最後只能將自己所知道的, 全都交代了。
如何讓人在傅辭的飲食中下藥,讓蛇只攻擊傅辭一人。 又如何在行事當晚,在傅辭的飯菜里加迷藥,讓傅辭失去行動能力,只能任由那些發狂的蛇攻擊。
這幾個侍衛都是嚴尚書的近身侍衛,深得嚴尚書信任的人。
嚴尚書許多事情都會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