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將領幾人身上的麻藥都沒有過,這會兒依舊是渾身痠軟無力。
這會兒幾人都沒有行動力,要逃出地牢都是難事,更不要說弄到治瘟疫的藥了。
一想想現在的情況,徐將領幾人便洩氣。
洩氣之餘, 大家不免也心中疑惑。
徐將領道:“ 那季氏當時用的是什麼武器?給我們身上用的是什麼藥啊?為何這藥的勁頭這麼大?都過去了這麼久, 為何我們還不能動?”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之前大家也都在心裡想過,不過之前因為被分開關押,幾人都找不到機會說話,便也沒有機會交流。
現在季雲霜將他們關在了一個牢房內,又沒有安排人看著他們。
再加上那東西一下子扎他們身上,就渾身無力。 那種震撼感,憋屈感,緊緊地壓在他們心中,讓他們難受至極。
能被姚將軍選來參加此次任務的,不光是有官職的將領,還都是功夫比較好的。
這些人,個個都自詡身手了得。
結果,到了季雲霜面前,才出手就被季雲霜的人抓住了。這一直是他們心裡的屈辱。
不過他們並不承認是他們功夫低。
而認為是輸給了那種不知名的暗器,以及讓人渾身麻痺,失去行動能力的藥物。若是季雲霜手上沒有那種暗器和藥,他們不至於會一出手就被季雲霜擒獲。
只是徐將領這問題,誰也回答不上來。
一時間,牢房裡陷入了沉默。
“先不要管她跟我們用的是什麼藥和武器了,我們倒不如想想,到時候怎麼跟大王交差。”
朱維江看向姚將軍道:“就今日季氏說的那些條件,大王不但不會答應,還會殺了我們。”
不用朱維江說,姚將軍也明白,大王絕對不會同意賠償那麼多的黃金和糧食給周國。
大齊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他左右看了看,確定周圍沒有別的人之後, 壓低聲音道:“ 我自然知道大王不會同意,可當時的情況,我能怎麼辦?我不答應下來,那些跟著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沒救了。”
徐將領道:“將軍這是為了大局著想,將軍受委屈了。先答應下來,之後還有周旋的餘地。若不然,我們全都要死在季氏的刀下來了。等將士們瘟疫治好後,我們再想辦法。”
“他們也肯定會防著我們。”朱維江道:“ 我看那季氏是個睚眥必報,心思狠毒的女人。 她會真的拿藥救我們的將士?”
一時間,牢房裡的幾人都沉默了。
他們主動挑起戰爭,殺了那麼多周國人,要是換成他們是周國人,他們也恨死了那些攻打他們計程車兵,恨不得將之抽筋剝皮。 怎麼可能還會救他們?
越想,幾人越覺得不樂觀。
開始分析起了季雲霜真正的目的,以及應對之策。
而另一邊,陸寅珩同樣不信任齊軍。
一出了牢房,他便道:“你真的要拿藥救齊軍?”
季雲霜點頭道:“那是自然。”
不管是為了控制瘟疫,為她自己生存的環境著想。還是以經濟的效益出發,她都準備出手。
陸寅珩道:“我瞭解齊國的大王,他絕對不會答應你提的要求,不會真的賠償金銀與糧食戰馬。 ”
季雲霜道:“ 我知道。”
陸寅珩有點不明白了,“你知道還要提要求,讓他們賠償?”
“他們賠不賠是一回事,但應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季雲霜道:“你去準備簽約的文書,在文書上,不要有任何的紕漏。”
這於陸寅珩來說,只是小兒科。
既然季雲霜心中早有打算,他也沒再多問,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