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霜優雅地站在一旁,欣賞他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樣子。
這一刻,傅沛覺得她簡直是魔鬼。
怎麼會有一個人,可以如此輕易地踢爛了人家的下體後,還興致勃勃地觀看對方的痛苦。
他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季雲霜欣賞夠了他痛苦狼狽的樣子後,才道:“知錯了嗎?”
不等傅沛回答,她又繼續道:“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覺得自己有錯,是吧?
你可能心裡就算覺得自己有錯,那也是覺得自己宅子的暗衛安排得不夠多,沒有把宅子修建得再安全一點,讓我不能有機會對你動手。
你更不會對那些被你糟蹋的女童覺得抱歉,對吧?”
倒在地上的傅沛雙手按著自己的下身,痛苦的臉上露出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你這樣對我,就是因為那些賤種?”
季雲霜抬腿又踢了他一腳,罵道:“看來我剛才還是力氣使得太輕了。”
傅沛疼得在地上打滾,嘴裡卻是不服氣道:“若不是我,她們早不知什麼時候就餓死了。
而且沒有我,也會有別的其他人。但我至少讓她們在那之前,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你有什麼資格為了那些貧賤之人來折磨我?”
季雲霜簡直被他的無恥氣笑了,“你的意思是,她們還要謝謝你了?是吧?”
傅沛的確是這般認為的,他道:“與其一輩子都承受苦難,還不如短暫地享受後死去。”
“你有什麼資格替她們做決定?”季雲霜冷笑一聲,蹲下來看著他的臉道:“你以為你出生在王府,所以就高人一等是不是?那就讓我看看,輪到你自己的時候,你怎麼選。”
說著,她抬手,用念力從另一邊的倉庫中移了一瓶硫酸過來,直接潑到他臉上。
傅沛瞬間捂臉,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啊……”
他捂著臉,在地上滾來滾去。
季雲霜看著他的臉在硫酸的灼燒下,瞬間面目全非。他有一隻眼睛也被硫酸腐蝕,成了一個血窟窿。
她冷著眼,欣賞了一會兒他的慘狀後,才用念力在他周圍設了一個結界,將他關了起來。
原本她是準備審問他一番後,便直接殺了他的。
但是她現在改主意了,這樣的人,讓他死得那麼容易,何嘗不是一種恩賜?
她要讓他好好地感受一下痛苦,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時候,空間外暗宅的暗衛們,已經發現了異樣。主子好像去茅廁的時間太久了一點?
有暗衛察覺到不對,趕緊開啟茅廁,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不好,主子出事了。”暗衛大喊一聲,宅子內外的暗衛瞬間行動起來。
只是他們將宅子都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半點刺客潛入宅子,劫走了自家主子的痕跡。
最後暗衛們推測,傅沛是自己去了哪裡,只是不知什麼原因,沒有通知他們。
很快,暗衛的頭兒就給眾人下達了命令,有人回王府去看情況,有人在附近暗訪,以防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季雲霜在空間中,找準機會出了宅子。
等出了宏都後,她找了個隱秘之地,把天瑞從空間中移了出來。
“認識之前在我們家裡,幫我們看守家的兩個護衛吧?”
季雲霜摸了摸大老虎蓬鬆的毛髮,道:“他現在有危險,你去幫一幫他,讓他將信順利送到軍營,知道嗎?”
天瑞撒嬌地在她手心蹭了蹭,如閃電一般,飛速消失在了叢林之間。
季雲霜則回了山莊。
看見季雲霜回來,陳武趕緊上前道:“主子,是有探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