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想了想道:“前頭官道挨著有個河灘,我們把牛趕那兒去。”
牛車很快到了高蘭所說的河灘。
夕陽的餘暉,照在各種各樣的鵝卵石,彷彿畫家筆下的一幅畫。
看著美景,季雲霜的嘴角不自覺勾了起來。她把錢袋的銅板往筐裡一倒,“來吧,我們來數錢吧!”
聽著銅板落到筐裡,發出悅耳的撞擊聲,朱東娥覺得這一天,彷彿是在做夢。
之後的人生中,她無數次想起這一天,想著夕陽下季雲霜的笑臉,想著銅錢撞擊時的悅耳聲。
這是她毀滅的人生,獲得重生的日子。
而拉著她重生,教導她許多做人的道理,幫她重塑世界觀的,是那個笑起來像豔陽一樣的奇女子。
眼看著時間越來越晚,而衛慎等人還沒有回來,孔秀芳不免著急起來。
她咬著手指,不停地在房裡走動。
走了一會兒,孔秀芳又踮起腳尖往外看,如此往復了無數次,見人依舊沒有回來,她不禁咒罵了起來。
而被她咒罵的幾人,此時正七歪八斜地坐在巷子裡。
萬事通看著手裡的瓷瓶,滿是感嘆道:“衛哥,大姐給的這藥真好用,要以前,被打這麼重,我非在床上躺兩三天不可。可現在,我居然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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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揮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你說大姐她到底什麼來頭啊?”
衛慎靠在牆壁上,眼裡的光晦暗不明,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笑了起來。
聽到他的笑,萬事通戒備道:“衛哥,你該不會是要反悔,不願跟大姐吧?”
說著,他還後退了幾步,“怪罪我們怕死沒骨氣,跟了大姐,要跟我們算賬吧?”
衛慎斜眉看了他一眼,嫌棄道:“瞧你這點出息!我衛慎既然親口承認了認她為大姐,就不會反悔。”
萬事通和狗三幾人都放下心來,低聲道:“不反悔就好。”不反悔,他們之間也就沒有矛盾,大家還是一個旮旯裡混的兄弟。
倒是石鐵柱想起衛慎似乎很:()重生的夫君兒子每天都在想怎麼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