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土還未完全散去,顧雲川手中染血的長劍依舊散發著凜冽寒光。
副本的腥風血雨彷彿還縈繞鼻尖,勝利的喜悅卻如同泡沫般迅速破滅。
一個尖銳的聲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吐著令人作嘔的惡意:“顧雲川,你竟然敢私吞門派寶物!”
什麼情況?
顧雲川懵了,這波操作屬實讓他有點頭腦發懵。
他剛帶著兄弟們九死一生從副本出來,還沒來得及享受鮮花和掌聲,就被人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他看向說話之人,正是平日裡和他有過節的孫陷害者,此刻正一臉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他身敗名裂的下場。
徐執事帶著一隊弟子,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一副“你已經被包圍了”的架勢。
顧雲川看著他們,心中怒火中燒,卻努力保持著冷靜。
他知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鑿的證據,在這個節骨眼上,越描越黑。
“徐執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顧雲川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誤會?人贓並獲,還有什麼誤會!”徐執事冷哼一聲,完全不理會顧雲川的辯解,大手一揮,“給我搜!”
一群弟子如狼似虎地衝進了顧雲川的住所,一陣雞飛狗跳之後,他們從顧雲川的房間裡“搜出”了一塊與門派寶物極為相似的碎片。
徐執事拿著碎片,冷笑著走到顧雲川面前:“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顧雲川看著那塊碎片,心中一片冰涼。
他可以肯定,這東西絕對不是他的,這是赤裸裸的栽贓陷害!
他環顧四周,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此刻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有懷疑,有同情,也有幸災樂禍。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蛛網纏住的獵物,越是掙扎,陷得越深。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難道,這就是穿越者的宿命嗎?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柔軟的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
蕭紫菱站出來,緊緊拉著顧雲川的手,眼神堅定如磐石:“雲川有老婆如此,夫復何求!
冷靜下來後,顧雲川開始分析這些所謂的“證據”。
他可不是普通的修仙菜鳥,現代人的思維方式讓他擁有了降維打擊的優勢。
他眯起眼睛,像掃描器一樣仔細觀察著那塊碎片,還有徐執事和孫陷害者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果然,被他捕捉到了一絲異樣!
這碎片的斷口,過於平整,像是被利器切割而成,而門派寶物據說是天然形成,怎麼會出現這種痕跡?
還有被陷害者,雖然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但眼神深處卻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呵,小樣兒,露出馬腳了吧!
顧雲川心中冷笑,知道這是反敗為勝的第一步。
他可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故作頹喪地嘆了口氣,低聲道:“唉,看來我是百口莫辯了。只是可惜,這寶物碎片如此重要,如今卻……”
孫陷害者此時出現,在眾人面前添油加醋,陰陽怪氣道:“顧雲川,你平時就行為不端,吊車尾一個,還敢偷竊寶物,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顧雲川怒視著這跳樑小醜,強壓下心頭怒火,他知道此時越是辯解,越是落入圈套。
他冷笑一聲:“孫陷害者,你這麼迫不及待地給我扣帽子,是怕我找出真正的賊是誰嗎?別急,真相總會大白於天下,到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兩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得彷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蕭紫瑤沒有像一般人那樣哭哭啼啼求情,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