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呵。”
李子夜輕輕一笑,道,“我這一罈醉生夢死,價值百金,若你不是西南王世子,我又怎麼會主動送上門請你喝,莫非,世子殿下真覺得世間有什麼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屁話?”
祝青歌聽過眼前少年無比直接的話,先是一怔,旋即痛快地大笑起來,道,“哈哈,你說得沒錯,我若不是西南王世子,誰又會主動上門送酒!”
李子夜笑了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說實話,他並不太喜歡這醉生夢死,太烈!
他可是斯文人,要時刻保持自己謙謙公子的形象。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喝了你的酒,可以答應為你做一件舉手可為的小事。”
祝青歌再度將杯中酒飲盡,旋即看了一眼身邊少年,直截了當地說道。
“世子舉手可為的事,我李家也能做到,就不勞煩世子了。”
李子夜繼續為前≈x4b7e;倒滿酒,道,“今日,我過來就只是請世子喝杯酒,畢竟,若不是今天世子心情不好,來此喝酒,我這個商賈家的平民百姓想要結識世子,並不一件容易的事。”
“李家有你,當興。”
祝青歌喝了一口烈酒,這次沒有再直接喝盡,平靜地評價道。
“多謝世子殿下的讚譽。”
李子夜輕笑,道,“世子,既然事情已成定局,再生氣也是無用,不如,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你知道我在為什麼事而生氣?”祝青歌皺眉道。
“顯而易見。”
李子夜端起酒杯,看著杯中酒,嘴角微彎,說道,“說實話,陛下的指婚,出乎了大部分人的預料,除了,儒門。”
一語落,李子夜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頓時,火辣辣的感覺傳來,刺的人喉嚨生痛。
“儒門?”
祝青歌聽到前者的提醒,神色頓時一震,他怎麼把此事忘記了。
若說這個世間,有誰能改變陛下的決定,只有儒門的那位天下之師,儒首!
“多謝提醒!”
祝青歌回過神,立刻放下酒杯,起身就要離開。
“世子要去哪裡?”
李子夜伸手,拉住了前者,說道。
“儒門。”
祝青歌說道。
“世子,天都已經黑了。”
李子夜微笑道,“就算要去儒門,至少也要等到明日一早,不是嗎?”
祝青歌神色一怔,旋即看向外面早已暗下的天色,不得不重新坐了下來,拿起桌上酒一口飲盡,道,“抱歉,是我太著急了。”
“關心則亂。”
李子夜平靜道,“世子,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想見儒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我明白。”
祝青歌拿過桌上的酒罈,將自己倒滿酒,旋即繼續一言不發地喝了起來。
李子夜也沒有打擾,安靜地陪著喝酒。
許久,酒喝空了,祝青歌起身,身子一個踉蹌。
李子夜伸手,扶住前者,開口道,“我送世子回府吧。”
“多謝。”
祝青歌揉了揉自己有些頭疼的腦袋,應道。
李子夜扶著前者走出蒔花苑,旋即朝著西南王府走去。
夜晚的街道,如此安靜,失去了白天繁華,一切重歸平和。
兩人前行,一路上,並沒有說太多話。
李子夜的目的,真的就只是為了結交西南王世子,因為,他很清楚,凡事過猶不及,一個好的印象,已足以改變很多事情。
“今日,多謝李兄了!”
臨到西南王府前,祝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