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哪都通公司。
辦公室內,徐翔和徐四、徐三坐在沙發上,無言的看著對面正在嗦面的傢伙。
另一邊,馮寶寶手裡也捧著一桶牛肉麵吃的津津有味。
“寶姑娘,來,咱倆碰一個。”
“嗯,好嘞。”
乒!
酒瓶碰撞,馮寶寶對嘴就灌了一半白酒,面不改色。
徐三推了推眼鏡,忍不住開口道:“張道長,你到我們公司來,究竟需要我們幫什麼忙呢?”
沒錯,和馮寶寶對瓶吹的人,正是昨夜在公園抓走夏柳青的張武陵。
今天一大早,張武陵拽著夏柳青就跑到了哪都通,給徐翔他們都弄懵了。
張武陵也沒說具體來幹啥,只說有個忙需要公司幫助。
然後這貨就開始用美食“賄賂”了馮寶寶,兩個吃貨就這麼開始乾飯了。
張武陵放下酒瓶,用叉子指了指角落裡昏迷的夏柳青,說道:“我帶著這人不方便住在酒店,又得看著他,想來想去,也沒有比公司更好的地方了,所以借你們的牢房一用,不知道方不方便?”
徐翔咳嗽兩聲,說道:“此事簡單,不過道長真的認為,全性因此就會將塗君房交出來?”
張武陵端著泡麵,回道:“前輩放心,全性的傢伙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道上混的多少都好面子,夏柳青在全性輩分不低,要名聲有名聲,要實力有名氣,抓了他也是在打全性的臉。”
“只要全性還要點臉,不管是交不交塗君房,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只要他們動了,我見招拆招就是。總之,別人動總比自己動要輕鬆省力些不是。”
徐四叼著煙,聞言不知想到些什麼,摸了摸下巴認同道:“有道理,這話很有道理。”
徐翔沒搭理自己兒子,而是說道:“可如果全性交出了塗君房,這面子還是得丟,好像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所以,”張武陵咧嘴一笑,“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塗君房自己站出來。”
別看全性肆無忌憚,好像不講規矩,但其實任何一個社會團體,即便明面上沒規矩,也會有潛在的,大家都遵守認同的規則。
全性這個名號,本身就有一種認同感和歸屬感在。
不管這個人做不做惡,至少加入的人,都認可‘全性’這個名頭。
徐翔聞言,點了點頭:“既然這樣,徐三徐四,你們就按張道長的吩咐來辦吧。”
“得嘞!”
馮寶寶這時正好將面吃完,一口氣幹完了剩下的酒,打了個酒嗝。
“喲,寶姑娘胃口挺大啊,我這兒還有雞腿你要不?”
馮寶寶立馬舉手:“要!”
西蜀之地,崇山峻嶺。
一片無人的茂林中,幾塊岩石凸起,遮住了天上的月光。
唰唰唰!
一道黑影從樹葉之間飛掠而過,隨後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這片林子裡。
來人一身道袍,鬚髮斑白,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並不似看起來那般蒼老。
老道士掃視一圈,抬手朝左前方一塊岩石打去。
氣勁激盪,那岩石瞬間被打崩,碎石四處飛濺。
與此同時,兩個黑影衝了出來,直撲向老道士。
月光之下,兩個黑影顯露出了真容,竟然是一頭背生雙翅的惡狼,還有一個相貌猙獰的野豬。
老道士冷哼一聲:“腌臢玩意兒。”
下一秒,老道士身上湧出金火,竟然化作了一件衣裳。
那撲來的怪豬惡狼撞在了火衣之上,立刻痛苦的退縮開來。
“都以為武當落寞了,卻不曾想還有這樣的高手。”
黑暗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