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見。”
千年前的古月和尚出門迎接香客時，看見白易一行人，尤其是看著戴著耳機，玩著電腦的路嬌嬌，憋了許久，憋出這個詞。
“主持，我們是從西域來中原，做生意的，聽聞此地有一處古剎，香火鼎盛，特來拜訪。”
太益上前說道，帶著白易等人，來到了前方排隊。
“站住！”
“你們，是來給佛像上香的？”
小沙彌上前，攔住幾人。
周大平說道:“我們聽說貴寺的佛像靈驗的很，特來此上香。”
“哼，不好意思，在你們之前，已經有1000多人了，你們排在第1009位次以後。”
小沙彌哼聲道。
周大平看了一眼前方道隊伍，雖說香火鼎盛，也只有數百人規模，怎麼有上千人:“小和尚，你莫非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我像是和你開玩笑的嗎？城裡面那麼多達官貴人，商賈走卒，已經預約上了，哪有你們的位置？”
小沙彌傲然開口:“想要拜佛，可不是誰都能拜的。”
言下之意，得加錢！
“我們，必須要來給佛像上香火嗎？”白易暗問太益。
“這是必要的步驟。”太益回應，“只有拜了佛，才能得到佛的庇護。”
這方時空，是千年之前的時空，佛陀的力量亦存在，唯有上了香，才能從這無限之夜，活下來，這是前面的職業者，用生命趟出的經驗。
這下，輪到大龍了。
他的身後，那尊鬼道士形象的惡魔，再次現身，不過似乎只有他們能看到，這段時空中的其他人，完全看不到。
鬼道士的身上，掉落出了一大疊古代紙幣，落在大龍手掌。
“小和尚，你看，這些夠了嗎？”
大龍遞上錢。
小沙彌眼睛頓時一亮，接過了錢，數了起來，意識到自己有損出家人的形象，於是故作高深道:“咳咳，幾位施主，你們與我佛有緣，裡面請！”
白易等人，排到了三十位的位次。
輪到白易敬香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易只覺得這尊佛像，它的眼睛動了一下。
一股玄之又玄的力量，縈繞在他身上。
上香入座之後，沙彌送上甜點和素食。
“幾位，今天是佛陀的成佛日，本寺舉行慶典，這是給你們的食物。”
“吃。”太益見白易猶豫，率先吃了下去。
白易吃了一口之後，只感覺那股縈繞在他身上玄之又玄的力量，又多了一分！
寺廟之中，聚集了不少文人雅客，他們評論時事，不由憤慨起來。
“哎！”
“管家每年花錢，和那蠻人求和，殊不知，用錢買來的和平，又豈是真正的和平，這樣只會讓那些蠻人的貪得無厭。”
“唯有舉兵一戰，讓他們知道痛了，才會退縮！”
一旁桌子上，幾位身穿官服的古人，酒到三巡之後，憤然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