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軍訓完的時候應該在六點多,但是現在才五點多,校園裡的路燈已經陸續亮起,柔和的燈光灑在道路上。高個子被大不浪連拉帶拽地像押犯人一樣“押解”到了體育館。這原本是學校文藝部給閆雪嬌的任務,可大不浪非要代替閆雪嬌,好在閆雪嬌信得過他,就讓他去做這個任務了,自己則忙著其他的事情。
被大不浪拉著一直走,高個子實在忍不住了,強制停下來以後,問到:“不是你拉著我又幹嘛去呀?咱們還沒軍訓完呢,要是讓教官發現咱們不都得完蛋嗎?”
大不浪也回過頭看著他,說到:“不是,你還是不是個老爺們兒?怕我一個女生吃了你嗎?那好像你自己很吃虧似的。就是有件事,必須得到地方再說,行不行?”
說完以後,大不浪死死地盯著高個子。
高個子也嘟囔著嘴,沒了氣勢,軟軟的說道:“我不是怕,就是你拉著逃課,我也跟著你走,但是你也得告訴我到底去幹嘛吧?作為受害者,連知情權都沒有嗎?你也太沒有人道主義了吧?”
大不浪有些生氣的問道:“那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高個子也犟上了,一抬脖子說道:“你要不告訴我,還就真不走了。”說著就坐到了地上,彷彿你要不告訴我真情,我這輩子就不會起的似的。
大不浪眼看著沒有辦法只得說出實情。
至於為什麼要“押解”著高個子,主要是因為小鎮裡面曾經有幾個狀元在晚會前,為了躲避晚會的表演,都會選擇裝病或者消失。今年為了不讓這種意外再次發生,所以提前把高個子押到現場,而且校醫也在,想裝病都不可能了。高個子看著這陣仗,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雙手一攤,心裡想著:“看來學校準備得還真是挺充分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充分啊。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胡思亂想了,就安心準備表演吧。”
晚會的現場設定在學校的操場內,老師們提前讓同學們把椅子早早地搬到操場上,大家就坐在操場上觀看。此時的操場,被佈置得煥然一新。周圍的樹木上掛著五彩的燈帶,微風拂過,燈帶輕輕搖曳,彷彿在為晚會起舞。這次晚會相對比較重視,還專門為此次晚會搭建了一個臺子。高個子心想,說不定家長們也能來觀看呢。現場還請來了整個小鎮上最有名的攝影師蔣往,現場佈置得非常專業,舞臺和各種道具設計得絲毫不比在室內演出的差。在現場,場館裡的舞臺和佈景都已經完成了,幾個工作人員正在認真地做除錯。舞臺周邊也有不少人在忙碌著,基本上都是晚上要表演節目的學生和一些維持秩序的志願者。其中,表演的人數當中,女生佔了大多數,而且都是來自各個年級的美女。高個子在這方面抵抗力比較強,要是換了別人,估計又要狂噴鼻血了。
大不浪把高個子拖到了一位高年級的超級美女面前,只見他一臉嬉笑,挺直了身子,誇張地敬了一個禮,右手猛地抬起,五指併攏,貼於太陽穴處,大聲說道:“報告部長,順利完成本次任務,這位就是我們班的高材生,本屆的狀元五勇同學。請部長指示。”那滑稽的模樣把他們部長也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部長笑著指著大不浪,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說道:“哎呀,為啥你戲這麼多,早知道就應該給你報一個表演節目,讓大家再重新認識一下你,哈哈,真有意思。行了,我知道了啊!”
:()我的青春你不懂,因為疫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