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內湧去。
“諸位大人,等等。”
通風報信的酒鬼老頭擋在了門簾外。
氏族之人神色不善。
“許諾的百兩黃金...”
酒鬼老頭搓了搓手,滿臉訕笑。
“給他,給他給他。”
氏族領頭人不耐煩,身後有人扔出一個鼓囊囊的布袋,在空中發出金鐵碰撞聲。
酒鬼老者接過,顛了顛分量,消瘦的臉頰更為紅潤,讓開了身。
幾十號氏族之人紛紛湧入酒肆之中,堂中央的俊朗青年還在吟詩,周圍的青年才俊不斷叫好,見來人,神色立馬不善起來。
“拿下他!”領頭者怒喝,這幅狂妄的模樣,是趙無疆沒錯了。
酒肆內都是一群讀書人,在他眼中,皆手無縛雞之力之力,他作為氏族族老,自然不會客氣。
趙無疆雖然強橫,但被老祖宗重傷,瀕死能活過來,但絕對不可能痊癒,他身為此行的領頭人,也是大宗師修為,根本不會畏懼強弩之末的趙無疆。
“爾敢?”
堂中央青年黑髮遮蔽眼眸,怒吼道:
“此處可是東陽城!”
“拿下了你,城主那邊,自會有人去交待!”領頭老者嗤笑,不再廢話,浩蕩修為四散開,如狂風席捲整個酒肆。
氏族強者攔住圍觀的青年才俊,領頭老者一步踏出已到堂中央,一把掐住黑衣青年的脖子,緩緩將其提起,怒聲道:
“趙家小兒,你毀我王氏族地,踏我王氏顏面,你當受盡凌遲而死!”
青年喉嚨被緊緊掐住,雙腳亂蹬,口中仍舊是狂狷笑聲,四周被攔住的青年才俊怒聲呵斥,想要衝破阻攔。
“幾日不見,趙無疆,你修為如此羸弱,果然如老祖宗預料的一般,難以自愈!”領頭老者陰狠一笑,伸手去撥開黑衣青年的遮蔽眼眸的長髮:
“你這般姿態,只能給自己留下顏面,但留不下性命!”
長髮被撩開,一張俊朗的面容出現在王氏族老眼中,他眼眸一瞬怒睜,模樣俊朗,沒錯,身形體態,沒錯,可偏偏不是趙無疆。
“你....”族老怒不可遏,雙手勐然用力。
黑衣青年口中湧出血跡,艱難大笑,擠出幾個字:
“爺爺我,就是趙...無疆,怎麼?你...臉色有些...難看...哈...哈哈哈...”
有王氏族人掀開門簾,闖入酒肆中,驚呼道:
“族叔,外邊有兵甲持精金連弩前來,還有數名強者同行!”
氏族領頭族老面色勐然一變,手中顫抖,鬆開了眼前黑衣青年。
黑衣青年落地,劇烈咳嗽,隨後狂狷笑道:
“我爹,是東陽城的城主,方才我的好友們都看到了,你在東陽城內,妄圖謀殺城主之子!
這裡他麼的是東陽,幷州的東陽,河東道的東陽,大唐的東陽!”
“是你,先冒充趙無疆的,這幾日幷州誰人不知,趙無疆與我們結仇?就算城主來了,我們也有理有據!”
王氏族老怒聲,氣息不斷外溢,妄想以氣機壓迫眼前的這群讀書人。
黑衣青年抹去嘴角血跡,嗤笑道:
“東陽城,誰人不知,我也叫趙無疆!怎麼算冒充呢?”
兵甲碰撞聲愈近。
“東陽城主明明姓元!”老者眼皮直跳,兵甲靠近,他們就會被困在東陽城內,無法再外出搜尋,那麼東陽城附近一帶,氏族人手不足,就算真遇到了真正的趙無疆,也無法阻攔。
“那和我叫趙無疆衝突嗎?”黑衣青年放聲大笑:
“本少,今早啊,剛改的名字!”
“對呀,我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