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哼哼幾聲，無法反駁，用異能把身上的痕跡消除。
商以寧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可沒忘記之前的罪魁禍首是誰。
“以寧啊，你十三嬸說不要孕嬰丹，她就想要靈酒！”
“十三叔，恭喜抱得美人歸啊！”商以寧將幾壇靈酒獻上，當然，望天機的也沒落下。
她急忙轉移話題，“兩位前輩，之前領袖談到白頂靈猴的時候有些欲言又止，是什麼原因啊？”
望天機將她的孝敬收進空間，也不介意多說一些。
“你們應該知道，人類是由猿類進化而來的，自那之後的幾千年，我們的進化過程就緩慢了很多。
剛開始聯盟的史學家們人類大異變是人類進化的契機，但是他們發現，除了擁有異能，人類本身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轉變。
但是其他動物呢？
她們為了驗證這個猜測，觀察了無數種異獸，企圖透過他們的進化過程來獲得人類更進一步的進化契機，但是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就這樣過了五千多年，聯盟科學家一直沒放棄這個猜測，儘管成效甚微，但是其中一種生物，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
望天機看著他們瞭然的表情，點了點桌面的酒杯，商以寧識趣，起身給他滿上。
他喝了一口，感受到這強勁溫和的酒力在身體流淌，繼續開口。
“白頂靈猴很少出現在公眾視野，一經出現就是以首領的身份，他們亦正亦邪，心思縝密，很多歷史上知名的事件都是他們一族在背後操縱。
三千多年前發動了大規模的異獸潮，將聯盟的領土奪去了十分之一，雖然後面搶回來了，但是聯盟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兩千五百年前，將一切被聯盟審判的罪人從星際監獄帶走，組織了現在還在宇宙橫行的星際海盜；
兩千三百多年前，化名為元明朗的男人給聯盟帶來了高階機甲的設計理念；
兩千多年前進行信仰崇拜，誘騙那些遭受宇宙輻射痛苦的人說：‘你們功德深厚，必將獲得新生’。
鼓勵他們結束生命，迎接新的人生；
一千七百多年前……”
望天機列舉了好些例子，總的來說就是白頂靈猴是一個心思難辨的怪物，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商以寧品嚐嘴裡的靈酒，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在左，瘋子在右！”
“那你說，我會是瘋子？還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