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首都星的各大勢力紛紛將精神力引入裴家,隨即被裴安威懾敗退。
鑑於他的實力,來人等只能放棄明面上的試探,但是私底下卻風起雲湧,各大勢力各顯神通,只為尋找引起騷動的起因。
而作為內部人的裴家子弟,一遍不露聲色地擋住各種探尋,一遍在心裡疑惑,未來的家主夫人,究竟做了什麼,才能引起風雲變色?
裴清月站在裴安身後,兩人的目光緊緊盯著遠處的天空,神色凝重。
“老祖,已經開啟祖宅的最高防禦了,除了自家人,沒人能接近方圓百里。”
裴安沒說話,他還在體會那稍縱即逝的道法韻味。
一時間,熱鬧的宅院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
商以寧這邊也不好過,她第十次補充四周的靈石,完全顧不得那是多麼珍貴的能源。
隨著時間的推移,厚重的煉製鼎發出一聲龍鳴,一根似金非金的綢帶突破頂蓋的鎮壓,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天空。
靜待已久的黑雲彷彿等到了等候的人,它發出一擊沉重的聲響,一根聲勢滔天的閃電落在綢帶之上。
綢帶卻像是久旱的土地得到了甘露的灌溉,它恣意地飄蕩在空中,享受著屬於它的能量。
黑雲像是被打擊到了,它再次發出一股更激烈的攻擊,卻奈何不了綢帶分毫。
兩次的攻擊像是耗費了黑雲的儲量,它不再停留,很快消失在裴家上空。
獲勝的綢帶疑惑地舞動了一下,沒有發現那股讓它舒服的力量,只能怏怏地回到商以寧的手腕上。
天空再次晴朗,寂靜地宅院又熱鬧起來了,這次沒人敢肆無忌憚地說笑,只能心照不宣地轉移陣地。
“少主夫人這是什麼鬼才,剛剛那動靜我一個八級戰師都被壓得喘不過氣,她才五級啊!”
“樓上資訊落後了,她煉器等級才四級,不過剛剛那動靜,應該能讓少主夫人升個兩三級,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能獲得少主夫人定製的武器?”
“我是靈師,剛剛那動靜除了材料不凡之外,煉製者的精神力和手法也是獨樹一幟的。”
“聰明的人已經開始攢貢獻點了。”
裴家的公共群各種資訊不斷,其他人也不平靜。
裴景歲嘴唇緊抿,那雙漆黑的眼睛不見半點漣漪,整個人像是沉靜下來。
她身後的女人滿意一笑,靈師可以驕傲,但是絕對不能自滿,景歲天賦不遜於常人,八十七歲的八級靈師,足以傲立聯盟,但是高階靈師的成長不是僅靠天賦就可以達到的,耐性、心性同樣重要。
而焦點中心的商以寧,她安慰地摸了摸綢帶,身子的力氣驀地卸了下來,整個人開始倒下去,被趕來的裴景珩扶住。
來不及說什麼,他抱起無力的商以寧,匆匆趕到另一個房間,裴松墨已經在那等著了。
剛想搭上她的脈搏,裴松墨的手臂就被綢帶抽打了,他瞄了一眼青黑的手臂,語氣不急不緩:“我再不治療,你的主人可就沒命了。”
剛剛還囂張的綢帶感受了一下商以寧的力量,瞬間蔫了,討好地摸了摸男人的手臂。
裴松墨也不跟它計較,也不知道商以寧怎麼做到的,七級的靈器已經啟智,看著智商不低的樣子,一點也不遜於高階靈器。
裴景珩瞪他一眼,示意他快點看看商以寧。
男人的動作依舊如常,只是探查了一番對方的脈象後,眉頭漸漸皺緊。
隨後又在裴景珩擔憂的目光中緩緩展開,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她的身體很弱,應該是幼時經歷過大磨難,就像建房子,底子差,樓房就不穩。
以寧的身體應該是她自己調整過,上次看她的氣色已經跟常人無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