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喜不已,這是柳紅豆的聲音,忙說:“柳小姐,你一直都跟著我嗎?”
又響起一個聲音,說:“陳劍帆不闖出去,誰知道他的名聲。難不成天天躲在家中看書!”
這個略顯霸蠻的聲音,正是胡靈素的聲音。
“你……你……怎麼還活著。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這……”我激動不已,一時有些語結,不知為何,淚水在眼眶之中打轉。
忽然,我臉頰一紅。
這四年來,我以為就我一個人待在家中,經常穿著褲頭走動,那豈不是意味著,胡柳二妖早就把我看光了。
罪過,真是罪過。我這清白之身算是沒有了。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她們的身影。
但是有了聲音,基本就跑不了了。
胡靈素說:“你能為我流淚!也算是有良心。不枉我替你死一回。四年前雷劫劈下來,蓋先生提前在玉佩上做了安排。玉佩碎了,我卻得到了保全。所以,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死!你離家那晚,在青龍山給我燒的紙錢,恐怕是沒有辦法收到了。”
柳紅豆笑著說:“我們護在暗處,自然不會露面。少爺好福氣,這四年都沒有人來找你麻煩。可是這一次,我感覺情況不太妙。”
胡靈素嘲諷一聲:“只要劍帆不爭著當任七七的舔狗,守住道心,絕對不會吃虧。”
“我……我……”我有些結巴,“當什麼舔狗,你都從哪裡學到的詞語!我對那任七七就是朋友。今天還了她的人情。我就跟她提出解除所謂的婚約。”
胡靈素笑了笑,說:“那你去吧!儘管去闖!我和紅豆給你護著哩!”
滴滴!
門外又響起了喇叭聲,柱子無禮的聲音傳來:“陳先生,鄉里人,你架子蠻大啊。要我下徹請你嗎?”
胡靈素大怒:“狗眼看人低。找機會非要揍他一頓。非要打掉他的牙齒。”
我哈哈一笑,開門走了出去,迎面看到任柱子,面相發黑,恐有血光之災。
我開了車門坐上去之後,一言不發。
車子開了一會兒之後。
柱子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說:“小陳先生。我呢,代表老爺跟你聊一聊。希望你今天見到大小姐之後,主動提出解除二人之間的婚約。這樣的話,就算蓋老先生回來,也不會怪我們任家。我們家老爺,願意給你一筆錢,也好成全任家與蓋家的世交之情。”
我微微一抬眉,平靜地說:“你沒有資格同我說這些。你只是個司機。開車是你的本職工作。”
柱子臉色明顯露出一副兇相,最後哂笑一聲:“小子,別在我面前裝。四年前我就忍了你。信不信打得你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