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暗暗驚呼:“秦大風水師十八年就遇害身亡。小陳先生竟然能秦大師聊一聊。莫非得到了蓋老先生的真傳!”
秦公子露出不悅,說道:“你今天休想離開。我秦乘風,是任先生請來看風水。你要是有膽子,就跟我比一比。如果你沒這個膽子,就跪下來給我磕頭!承認布衣門不如我。從我胯下鑽過去。”
任七七臉上有了怒色,說:“秦公子,小陳先生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時,站在二樓的任金斗也居高臨下,並沒有阻止這一場鬧劇。
一旁的任柱子開口,說:“大小姐。你把她當朋友。他把你當成攀龍附鳳的工具。這小子一貫喜歡裝……虛偽得很。”
任七七抬頭看了一眼任金斗。
任金斗皮笑肉不笑,說:“秦大師的提議甚好。大家共同探討,切磋技藝,也能相互提高,對雙方都有好處。小陳先生,你說對不對。”
秦乘風一臉得意地看著我,還不忘把雙腿張開些,等著我跨過去,一臉得意的笑容,說道:
“你要是不敢,那就鑽過去。”
我說道:“我真是服了你們了。那就比一比。”
任金斗從二樓走下來,說:“既然比試,那就需要見證。我想請神卦門諸葛雲龍大師做個裁判。以你的水準,肯定能分出高低。”
這時,一個禿頭老者緩緩起身,身上穿著一件奇怪的唐裝,繡著一個金色的八卦圖。
他太陽穴鼓起,紅光滿面,氣色看起來很好,笑著說:“既然要比。我怕大家覺得我一個人不公正。還有另外兩位老友,也請他們做個見證。”
話聲剛落,就聽兩個聲音從院子外面先後傳來:“我沒有來晚吧。”
“好戲還沒有上演吧!”
兩人幾乎並排走進來,其中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白衣,都是標準的國字臉。
諸葛雲龍呵呵一笑,說:“兩位老友能夠前來,實在難得。”
任金斗忙迎上去,笑著說:“李大風水師,楊大風水師,你們二位能夠撥冗前來,寒舍真是蓬蓽生輝。”
任七七有些不忍,小聲說:“黑衣是玄空門李八極。白衣是楊公派楊連山。”
臥槽!
我心中暗罵一聲,難怪柳姑娘不讓我出門,今晚竟然是四大派準備的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