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輜重隊伍緩緩蠕動,進了軍營。
軍營佔地足有二百餘畝,輜重營因為是軍中重地,基本位於軍營的中心位置,與中軍相毗鄰。
中軍大帳外,一個身材瘦削的中年人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輛接一輛的輜重車進入輜重營內,身後卻是一個身材威武高大的將領面帶諂媚的陪著說話。
“這二人難不成就是掃滅南匈奴的慄淵軍師和呂奉先?”陳到眼角餘光覷見,心中不免嘀咕。
走得近了,陳到豎起耳朵,只聽那位將領說道:“軍師,怎麼聽說大將軍此次令人送來的火器中有什麼虎蹲炮?這又是什麼厲害的玩意?”
“奉先,你是三軍主將尚且不知,我更是聞所未聞。”
“軍師又來笑我不是?主公鐵定書信告知了你。”
“不瞞你說,這虎蹲炮如何使用,主公確實無一言相告。不過,稍後操作火炮的隊伍即將趕來,到時便一切分曉。”
“果然是慄軍師跟呂溫侯。”陳到內心大喜,忍不住把目光轉了過去。
不料這一轉眼,目光卻與呂布對了個正著。你想呂布是什麼人?那絕對是從屍山血海中拼搏出來的佼佼者,短暫的對視目光雖然平靜,落在陳到的眼中,卻如一道閃電劃過一般。
心臟不自覺的猛跳了幾下,陳到暗暗深吸了口氣,繼續挺胸抬頭朝著輜重營趕去,這時耳邊卻傳來“咦!軍師,你看到那個漢子沒有?就是那個昂首闊步的漢子,看穿戴應是個輔兵隊長,對對,就是他,此人一路行來,毫無疲態,你再看後面的軍卒與民夫,對對,他們一個個幾乎累成了狗,所以說此人不簡單。”
“說的也是,只是若真的有本領,怎麼會.....”
因為漸行漸遠,陳到再怎麼努力集中聽力,但軍營內人聲嘈雜,後邊的話也聽不到了。
“唉!”陳到暗暗嘆口氣,‘不用聽也猜得出慄淵軍師必定說:怎麼會只是一個小小的輔兵隊長?想來自己身負一身超絕的武藝,只是平日裡沒讀過書,不知那排兵佈陣之法,是以投軍後被分到輔兵隊伍中了。若不是輔軍將軍車胄見我武藝好,說不得一隊之長也撈不到手。’
正在胡思亂想見,陳到只覺右邊肩膀一沉,一隻大手壓在了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