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訊息,一邊摸著自己的腦瓜,一邊暗自慶幸。幸虧聽了荀諶和沮授的建議,沒有去城中駐紮,若不然,....
看到荀諶和沮授第一時間來到身邊,袁紹皺著眉頭問道:“白馬城內雷聲滾滾,也不知許攸與顏良二人怎麼樣了?”
“事起突然,”荀諶看著白馬火焰沖天,“明公應速速派人接應?”
“焉知劉千里沒有伏兵?”袁紹問道。
“白馬距離濮陽不到百里,”荀諶語速極快,“若有伏兵,早已趁機殺入白馬城內。我看城外寂寂無聲,若有伏兵,怎能忍耐?明公應速發救兵,”說到這兒,荀諶語速低沉,“能救得一個是一個。”
“文丑、高覽,”袁紹大喝一聲,見兩人高聲應諾,接著說道:“一隊速去城中救應,一隊防備濮陽敵軍。”
白馬城中,也就是城頭上遠離城門樓值夜的守軍沒受到波及,加起來不足三千之數,這時候在各自都尉的指揮下正順著馬道集結,預備開啟城門,直奔冀州軍大營。
文丑率領萬餘人馬來到北門外,喝令開啟城門,這時的城頭上數百軍士恰如熱鍋上的螞蟻,藉著火把的光亮在廢墟中亂扒拉,意欲將主將顏良找出來。
“啊啊啊啊!”文丑上了城頭,看到親如兄弟的顏良躺在青磚上,進氣少,吐氣多,忍不住雙手捶胸,高聲大叫。
顏良臉色蒼白如紙,特意配發的頭盔凹進去一塊,雙眼緊閉,沒有一絲存活的痕跡。
“劉千里,田舍兒,”文丑暴跳如雷,手指東北,“今生如不殺汝,誓不為人!”
冀州上將的吼叫,讓城頭上的軍官士卒就如低頭的鵪鶉,除了‘嗶嗶啵啵’的火把發出一點聲響,更無一點聲音。
“文賢弟。”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指東北的文丑驀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竟然喜極而泣,撲騰跪在顏良身邊,“大哥!”
顏良艱難的舉起手,想要撫摸昔日的兄弟臉龐,只是那隻手舉到半途就無力墜下。文丑抱住了顏良的上半身,“大哥,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小弟萬死不辭。”
“兄弟,”顏良大口喘著氣,說出的話斷斷續續,“為兄別無所求,只望你早日解甲歸田,千萬莫與劉州牧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