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念是什麼?”
“嗯?又來,這次不會類比語文吧。”
“哈哈,那個我也還沒悟透,太過博大精深,源遠流長,也很好奇是怎麼做到語音與文字對應的來源。”
“你是說為什麼像四和死讀音會一樣,而且如果忽視那後來定義的平翹舌的說法的話,按理來說,一個讀音這麼多字,怎麼就能想到區分,那古時也沒有那麼團結吧。”
“其實,那時的光更習慣文字,聽別人說話其實大都聽不懂說的是什麼字以至於經常反應不過來,或者說擔心理解錯,經常只是點頭或嗯附和。”
“這樣的麼?突然感覺他也很平凡了。”
“他一直都很平凡,過得也是那時的平凡人生活,和深淵裡那些村差不多,不過氛圍比這裡還是好一些。”
“嗯,如果我不是在鏡面上寫字,直接交流你能聽懂麼?”
“哈哈,可能和他一樣。所以,我才會化成鏡面用文字表達。”
“那你想說的念,又是什麼?”
“念呀,對我們來說,就像那時的物質一樣,尤其是當創造出我們可感不可觀的比自然念還小一千倍的唸的時候,那時我們已經開始把那時的定義開始準備與這裡的念進行對應了。”
“結果呢?”
“念更像沒有電子的原子核,聚散的規律由附近的念膜來決定。”
“念膜,不是量膜。”
路明非在看了元在鏡上的字,回應寫道
“在最開始的時候,沒有念與量的說法,在另一個來的地方的我們在像大腦裡神經元一樣交流後,很快就建房子一樣,我們聚到了一個地方,與外界隔離,那時這宇宙有量子,但思維跟不上我們,由此形成了第一個小細胞結構,我們成為細胞核,他們成為細胞器,構建了這宇宙第一個文明。”
“啊,這樣的麼?”
“然後隨著對這宇宙的研究,明白了念就是宇宙的年輪。”
“年輪?”
“宇宙本身或許產生一種念,但念念的不斷出現,本身也相互影響,最終形成了像樹的年輪,不過一樣只是類比,宇宙對那時的我們來說就像由原子為尺度間隔還不到融合成分子階段。只是那樹的年輪在那時我們角度是靜止的,而這宇宙的在我們現在這個狀態是流動的。它在宇宙流動中形成了大念和小念,吸念和斥念,而大小念與吸斥念也有的相吸,有的相斥,又形成各種不同特性和尺度的念,原來相同的念成了不同的念,直到出現一種分解各種唸的存在。”
“量?”
“是的,或許說是膜,將其他念轉化為一種唸的存在,不過不一定是那膜上有的念,可能是宇宙已經存在或許不存在的,而這種念內部也不一定是一類念,所以他只管它那裡出來,起點是一種念,隨後就不管了。”
“哦,簡單說就是出現了一種固定結構使念多了一種變成某種特定形狀的事物,然後呢?”
“那就是你說的量了。他和膜一樣吸收念轉化成特定的念,不過那念會存在於那量圍成的圓裡,不過隨後也不管了。”
“然後就那些念在那圓裡轉悠,有機會誕生某種意義上質變,成為量子與其他能夠糾纏?”
“不能,起碼需要特定的大小,至於還需要什麼,可能只有她知道。”
“她麼?”
“嗯,最初被定義成魂唸的存在。”
“所以,那時已經有秩序了,那怎麼還會有無量劫?”
“因為不信,所以不信。”
“嗯,有種莫名的理解,但不知道怎麼表達。”
“這麼說吧,你就想象一下,一個被貪婪裹挾的地方,他們裡面一部分最終決定同歸於盡,結果來到了這裡,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