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請府醫過來。”
“妾又讓少爺費心了。”
宋書音淚眼朦朧,她自責的低著頭埋在蔣成安懷裡。
“又說這種傻話,你是我的人,關心你不是應該的?”
蔣成安像哄小孩兒入睡一般,輕輕拍著宋書音的後背。
“少爺你是妾見過最好的人。”
“音音也是我見過性子最純真的。”
音音什麼都完美,就是身份低,不然,他真想立馬休了林氏這個妒婦,娶音音為妻。
“好了,接下來你好好養身子,過幾天母親要為二弟舉辦一個宴會,到時候會邀請不少夫人小姐,到時人多眼雜,你跟緊我就好。”
“妾能出席嗎?那大夫人那邊怎麼辦?萬一外邊人傳出對蔣家不好的言論怎麼辦?”
宋書音考慮憂多,也無心躺下去,撐起身子坐直。
蔣成安只好陪著宋書音坐著,眼中含笑,“多想什麼?至於林氏……”談到林安柔,蔣成安眼裡飛快閃過一絲厭惡,“她簡直陷入瘋魔了,到時候就說她感染風寒,不便見人就行。”
前五年他對林安柔的所作所為,中州的人都看在眼裡,其次林安柔身體本就病弱,也是中州眾所皆知的事情。
一次兩次帶病不參加宴會,實在正常,就算他現在納妾,帶著妾室參加宴會,那群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大夫人怎麼了?妾要不要去慰問大夫人?”
瞧著宋書音滿眼擔憂,他不免有些好笑,“我記得你曾經還被她罰跪過三個時辰,你倒好,還想著慰問她?”
“大夫人心裡有氣是正常的,妾不怪大夫人。”
宋書音義正言辭,黑白分明的雙眸乾淨,純真。
蔣成安嘆息一聲,別人傷害了她,她還關心別人,音音這麼單純的人,他都不敢想若是沒有遇見他,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林氏那邊有我,你且放心好了,而且她做錯了事情被罰後,和個瘋狗一樣待誰咬誰,你現在懷著孕還是少接觸她比較好。”
林安柔第一次被他罰跪祠堂,他當時火氣消下去後,懷著愧疚的心去看她。
結果他得到什麼,林安柔宛如潑婦罵街,要不是他一直注意對方,恐怕蔣家祠堂都要被她燒了。
真是想不明白,林安柔到底有什麼怨氣。
“妾都聽少爺的。”
宋書音倒在蔣成安的懷裡,低垂著眼眸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