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槌落下,秦彧以五千萬拍下華夏合巹酒酒杯。
張子飛下樓轉賬。
第二件拍品很快抬了上來,那是一對寶石耳釘。
寶石湛藍,明淨無瑕。
季燁舟抬手示意了下對面。
很快,那盞寫了個季字的燈籠被挑掛到了跟秦字齊平的位置。
樓下是一片比剛剛更為喧囂的譁然。
“點天燈!”
一盞天燈已是破天荒,兩盞天燈更是眾人連聽都沒聽說過的稀罕事。
在眾人嘴巴大張的驚訝表情裡,季燁舟以八千萬的價格拍下了那對藍寶石耳釘。
第三、第四件拍品相繼呈上,下去轉賬的張子飛端著一個錦盒走了回來,跟他一塊進來的是個荀白辭相當熟悉的人。
路西法。
路西法手上同樣拿了個錦盒,尺寸比張子飛手上那個稍小一點。
張子飛端著錦盒朝秦彧走去,路西法則端著錦盒朝季燁舟走去,將那錦盒遞到季燁舟面前。
季燁舟伸手接過,開啟錦盒看了一眼,上前兩步將那錦盒放到荀白辭手中。
“你值得更好的。”
季燁舟話語簡單,一語雙關。
荀白辭看著那錦盒目光微怔,秦彧則是即刻黑下了臉。
“呵。”秦彧嗤了一聲,要將荀白辭手中錦盒直接丟掉。
察覺到秦彧企圖,荀白辭將錦盒抱在懷中。
見荀白辭如此珍視季燁舟所贈,秦彧面色更黑。
“辭辭。”秦彧面容森冷而寒戾,禁錮荀白辭腰身的手不自覺收縮緊握。
秦彧力道蠻橫,荀白辭痛得眉頭直皺。
見秦彧如此對待荀白辭,季燁舟眉頭緊鎖,再度上前。
“不過是收件小禮物而已,秦家主竟折磨懷中人撒氣。看來秦家主對自己相當沒有信心,覺得懷中人隨時會被我勾跑了去。”
季燁舟的話正中秦彧心事,秦彧眸中溫度頓時降至冰點。
“季、燁、舟。”秦彧一字一頓,吐字如冰。
對上秦彧暴戾面容,季燁舟彎唇,笑容優雅:“怎麼,秦家主要拉我出去比劃一番嗎?狼人身懷異能,我們人魚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
季燁舟為人或清冷或溫雅,從未像此刻這樣,一心只想以暴制暴。
“當然秦家主要是害怕在阿辭面前丟了臉上,我自是不會勉強的。”
季燁舟這話既是挑釁,也是激將,秦彧體內的嗜血因子被他完全挑了起來。
“阿辭?”秦彧冷嗤一聲,放下荀白辭,“季家主同我夫人什麼時候如此熟稔了?”
秦彧夫人兩個字直扎季燁舟心窩,季燁舟氣得雙手緊握。
“強搶良民這件事,秦家主認第一,怕是沒人敢認第二了。”
阿辭的模樣一看就並非自願,這該死的秦彧,竟敢碰他季家人,碰的還是他季燁舟的親弟弟。
季燁舟渾身殺氣四溢,一副要將秦彧腦袋擰下來模樣,感受到他眼中殺意,秦彧親了親荀白辭額頭,起身向外。
“出去比劃,我家辭辭見不得血。”
“求之不得。”季燁舟冷笑一下緊跟其後走了出去。
怕兩位大區決策者真在公眾場合大打出手,安子凱同張子飛快步追了出去。
荀白辭正要跟出去勸架,路西法伸手將他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