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飛話落,路西法倏爾低聲笑了起來。
“阿飛放心。”路西法將唇貼近張子飛耳畔:“只要你老實些,我就什麼都不會整……”
路西法的唇越貼越近,張子飛耳垂甚至已經能夠感受到,他將唇貼上來時的絲絲涼意。
“但,如果……”
路西法話鋒一轉,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張子飛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呃……”路西法吃痛,非但沒將人推開,反倒用手去捏張子飛臉頰:“調皮。”
張子飛這一咬發了狠,路西法不痛不癢的反應卻令他感覺自己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挫敗感油然而生。
張子飛哼了一聲,推開路西法大步離開。
身後路西法沉笑兩聲,大步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書室,荀白辭已上完一堂私教課。
張子飛面色不好,路西法脖子上更是帶上了奇怪痕跡。
見到那痕跡,荀白辭眨巴了下桃花眼,疑惑開口:“路老師這是……被蚊子咬了?”
路西法抬手,用指輕拭脖上紅痕。
“是阿飛管事……”
路西法話說到一半,在他身前的張子飛突然長腿後撤,猛踹他一腳。
“路、老、師。”張子飛回頭扯唇,面容僵硬,咬牙切齒。
張子飛面色不好,路西法見狀用指點了下鼻子,將話止住。
“不能再說了,再說阿飛管事要不高興了。”
路西法最後這話雖什麼都沒講,但卻又比將什麼都講清楚資訊量更大。
荀白辭的視線在路西法和張子飛身上來回轉了兩圈,眨巴了幾下桃花眼,沒再張口去問。
有些東西不該他知道,那他還是不知道的好。
接下來是路西法的射擊課。
怕路西法作妖,張子飛一直在邊上盯著。
張子飛神色緊張,表情嚴肅,路西法卻只是教了荀白辭一些基本槍械分類及握槍基本功。
荀白辭一整日的課程都排得極滿,晚上秦彧來接人那會,荀白辭趴在桌上睡得雙頰緋紅。
桌上人呼吸微沉,眉心倦怠,一副疲累模樣,秦彧橫掃在場幾位老師一眼,將目光停在了路西法身上。
“是你教的近身格鬥同射擊?”秦彧擰眉。
書室裡,張子飛捏了把汗要上前,桌上荀白辭突然低聲嘟囔。
“唔……”
荀白辭囔聲低弱頗為不適。
秦彧聞聲收回目光,摸出一塊帕子捂了捂荀白辭口鼻,俯身將人抱起。
“回莊月明樓。”秦彧低聲吩咐。
“是。”張子飛上前兩步將路西法擋在身後。
回到莊月明樓,秦彧先抱荀白辭去浴池泡了三十分鐘藥浴,隨後裹了條浴巾將他抱回臥室。
紗幔重重,相互掩映,大床上秦彧將荀白辭環擁在懷。
身下錦緞順滑如絲,卻不及掌下細膩觸手生溫,秦彧盯著荀白辭睡顏看了好一會,終是沒用藥物將他強行喚醒。
“今晚就先放過你。”
秦彧收緊手臂,將下顎枕在荀白辭腦袋上,垂下長睫閉上了眼。
接下去一連十二晚,荀白辭每晚都累得直接睡在書堂,最後由秦彧抱回莊月明樓。
每一夜,秦彧除了將人抱在懷裡嚐點甜頭外,什麼都做不了。
第十三天秦彧黑著臉將張子飛叫到跟前。
“阿飛,我有事跟你講。”秦彧眉頭緊擰,表情嚴肅。
張子飛見此面部表情一收,站直了身板:“是關於今年的G12峰會嗎?”
G12峰會是十二區領導人峰會,每年一次,由各